“在下李玄芝。”
他抱拳朝向沈鲤。
维持着丈六金身的少年郎,呵呵笑道:“我知道是你。”
“敢问少侠此剑的名字!”
“没甚名字,小爷曾经历一场大火,用一个月创造了此剑,不如李兄给起个响当当的名字?!”
“不知少侠名字……”
“沈师秀。”
“沈公子,这剑术叫做火官如何?”
“火官?可以。”
沈鲤颔首,算是应承下来,今后再用此剑术,便是火官之剑了。
李玄芝轻笑,仿佛不在意自己深陷危局,目光落在喘息的莲姨身上:“呼风之术乃我道门不传之秘,敢问阁下师承何方?”
莲姨笑了笑,“风。”
李玄芝眉头紧锁,立即前冲。
他的后方,吹来一阵风,犹如无数兵器向他杀来。
“风!”
莲姨再道。
四面八方,天上地下,每一个角落,全部吹来了风。
李玄芝无可奈何,“城隍!”
转瞬之间,脚下街道翻卷,化为一座严丝合缝的牢笼将李玄芝包在里面,凌厉似刀剑的风吹在上面,传来兵戈之声。
待风渐渐止息。
他重新出现,抱拳问道:“不知你我有何仇怨?居然动用这般杀招杀我?!”
沈鲤也好奇。
明明目标寇阳天死在他手上,李玄芝变成可杀可不杀的人物,莲姨这架势,他必须死才行。
“用得着你管?找个理由的话,看你不顺眼。”
“奇怪,小道……在下绝非和寇公子一路人,而是在路上偶遇,恰好相谈甚欢,才一路来到巨陆城。在下绝未帮他欺男霸女,也没享受寇侍郎带来的荣华富贵,为何阁下非在下不杀不可呢?”
“……”
沈鲤低声问道:“是啊莲姨,为啥必须要杀他?寇阳天死在我手里了,按理说,任务完成了。”
莲姨瞥他一眼,问道:“你和他一伙的?”
“哪能啊!我对莲姨的忠心,天可明鉴!”
“油嘴滑舌,你再去和他交交手。”
“好嘞。”
凋朱颜剑身上的火已经熄灭了。
随着气机运转,猩红之火,渐次燃起。
李玄芝神情郑重。
入世闯荡江湖以来,唯有这俊逸风流的少年郎最为不同。
纯粹剑客的底细,体魄却是登峰造极的罗汉金身。
无往不利的法剑,都只能斩破一丁点的皮。
如此恐怖的罗汉金身,如此年纪轻轻,历数听过的南吴佛家俊彦,也无一个符合。
根本不合常理。
难不成,他既是佛门练气士,又是剑客吗?
挥出一剑。
火焰形成一圈又一圈的圆环。
“城隍!”
李玄芝敕道。
地面升起土墙,接连一十二道。
背后法剑光彩闪烁。
冲霄而起。
越过土墙,斩向沈鲤。
“需要我帮忙吗?”
莲姨问道。
“不必。”
火焰圆环撞碎一道道土墙,被李玄芝起作火官的剑术,威力大到不可思议。
至于那法剑。
少年郎理都没理,任由其斩在头颅。
效果还是有的。
几根头发丝让法剑斩落。
左手探去,狠狠抓住它。
饶是李玄芝这柄法剑,不输当世神兵利刃,也愣是在沈鲤掌中挣脱不得。
火焰扑面而来。
李玄芝掐诀完毕。
四尊金甲神将撑住此剑,硬生生把剑气耗光。
李玄芝想召回法剑,一向心意相通的剑,仿佛石沉大海,半晌没有反应。
“道家法剑一脉的练气士,江湖上多吗?”
“不多,或者说特别稀少,法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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