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
妇人心慌的不成样子。
祝红妮小声与青雀、青莺讲起故事,听的她们双目灼灼。
沈鲤为王大斟酒,丝毫不问。
几刻过去。
关着的大门,突然被人恶狠狠推开。
王大一激灵,抄起放在旁边的榔头,定睛一看,原来是村里的好友。
“王大,他们便是你收留的过客?”
来者五人,面色不善,俱扛着干农活用的家伙式,指着沈鲤跟祝红妮喝问道。
王大送了口气,放下榔头:“你们别误会,他们绝不是歹人!”
“哼,是不是歹人,没害你们一家之前,谁辩的清楚?”
两人凶神恶煞进了屋,探手抓住沈鲤倒酒的手腕,另一人跨步走向祝红妮。
“且慢。”少年郎大声道。
祝红妮趁机躲到一边。
她有软猬衣傍身,这些农户敢碰她,少不了吃苦头,但如此一来,事情可真就说不清了!
随意一抖,抓沈鲤手腕之人,右臂一麻,不自觉松开。
少年郎慢慢起身:“各位大哥误会了,我们只是赶路躲雨的普通人,绝对没有任何恶意!”
这人瞧他说话客气,心中的惊惧快速淡去,冷笑道:“小子,我过得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只能说你的伪装委实拙劣,骗的了王大,骗不了我!”
“我骗你什么了?”
“你明明就是奉命打入我们村的奸细,时机一到,便里应外合抢了我们家家户户的钱财。”
沈鲤闻言,哂笑不已。
“你笑什么?”
“不提我并不缺钱,纵然洗劫了你们村,又能榨出多少油水?”
“你……”
“误会,都是不会!”
这人也是个死脑筋,让沈鲤落了脸面,恼羞成怒,认准死理,一口咬定他和祝红妮就是奸细。
王大实在看不下去,开口劝道:“钱四哥,您别说了,拿我王大的性命保证,两位客人当真不是奸细。”
“嗨呀!你懂什么!上次庄里请来的说书先生,便是这般说的。山匪恶贼,特别喜欢派奸细打前哨,潜入村里,时机一到,里应外合的洗劫全村!”
“事情与说书先生讲的不一样嘛!”妇人也劝解。
“你们夫妇一边去,老子火眼金睛,错不了!”
沈鲤悄声嘟囔一句:“真够麻烦的。”
他也不与之纠缠,复又坐下,小口饮酒。
由王大夫妇和这脑子一根筋的农户胡搅蛮缠。
祝红妮怀抱着青雀、青莺坐在一旁,“不太对劲,咱们会不会走不掉啊?”
一路行来,她可是看清了少年为人。
遇上恶霸,哪管其人多势众或者境界高强,直接斩之。
但碰见此等不讲理的平民百姓,便束手束脚,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当得起大侠二来。
说来,江湖上人人最喜自称大侠,行侠仗义、铲凶除恶的却没几个,饶是碧木山庄的碧木大侠,当年也坏事没少干,不然,哪来的钱财修建这般广阔的山庄?
之前她愿意为王义素说几句好话,还不是看在于人家庄里避风躲雨的份上。
沈鲤目光沉着,微微摇头。
有时祝红妮都奇怪,他比自己还小几岁,为何行事那般坦然?
吵闹一段时间。
还没等吵出结果。
外面连滚带爬来了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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