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不了在大哥身边领悟到的学问。”
“哦?”太子展颜欢笑。
沈鲤道:“厮杀打斗得来的经验,谓之以凶,从大哥一言一行悟到的学问,谓之以仁。一凶一仁,高下立判。”
这番马屁拍下,太子哈哈大笑,拍手笑道:“行了行了,拍马屁的功夫我比你见识的多,你这马屁精就不要卖弄献丑了。”
“遵命。”
太子起身,就在他近前半点不顾忌的伸懒腰:“别人为兄信不过,今晚你守着为兄入眠。”
“遵命!!”
若是叫开禧城里的大臣们知晓,太子让一个才交谈寥寥、相识极短的少年郎夜间值守,非得眼红的以头抢地!
即便东宫里的太监想为太子夜间值守,不是信得过的心腹,也断然不行。
换而言之,将来太子登基称帝,沈鲤必是帝前红人。
上一个帝前红人柳太渊,得了多少权力、富贵,所有人是看在眼里的。
当太子要往准备妥当的房间,沈鲤忽然问道:“大哥,曹诩那厮真是您的人吗?”
“是,也不是。”
说罢,推开门,少许,鼾声传来。
有些话,不说出口,外人会自行脑补,一旦确定的说了,将永远是这句话的奴隶。
天亮。
值守一晚的沈鲤被人晃动了下臂膀。
“你辛苦些,到了卧霞寺再休息。”
“是。”
安稳睡了一晚的太子,精神头不错,带着沈鲤走出客栈,清点人马,命唐凤仙派人回京城带来补充。
除了草木凌乱,尸首、鲜血已经看不到分毫。
唤作唐凤仙的美貌女子,观察沈鲤数眼,便忙活太子的吩咐去了。
随其上了富丽堂皇的马车,太子盘坐车厢,沈鲤和车夫坐在一块。
白天见太子随行仪仗,简朴到寒酸,倒是全副武装的甲士带了不少,粗略一数,还剩三四百人。
“看见唐凤仙了吗?”太子问。
沈鲤道:“见到了。”
“此女是跟我一起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原想让她当太子妃,父皇不许,索性每时每刻都带在身边,切莫小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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