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各方才允许他如同野猴闪转腾挪,否则暗地杀了了事,这般聪明人,开禧城向来不缺。”
顿了顿。
“信中提及的人,你杀就是了。至于,是不是曹诩言及的幕后之人,贤弟不用管,也算结下一桩善缘。”
沈鲤一丝一毫没谈循王,太子居然主动点明,想来,曹诩说的那番话,假话比真话多。
“大哥,曹诩为何找我?”
太子呵呵冷笑:“又能为何?收人手短,来挑拨离间的呗,你现在身份特殊,接连和我大吴数位大人物产生牵扯,自然有人想推波助澜或者埋下棋子,以待将来。”
沈鲤心底门清,太子口口声声当他是自己人,真正的想法还不是同样利用他?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最好谁也别说谁。
外面夜色之中的打斗,动静徐徐小了起来。
少年郎突然跨出门,那个救张润然而晚来一步的章秋,一身染血,进了小院。
“贤弟,你身体抱恙,拖住此人就行,等为兄两位高手回来,定宰了他。”
这下,换成沈鲤扭头咧嘴直笑了:“大哥,小弟修养差不多了,该活动活动筋骨,省得生了锈。”
“哈哈……既然如此,为兄坐看贤弟杀敌。”
就在两人笑谈间,章秋倾泻余力,不计生死冲杀过来。
章秋的境界不过是五品武夫,沈鲤似一座山横亘,等他接近,平平无奇且风平浪静的一拳递出。
拳头捶在章秋额头。
即刻,五官流血。
太子并不觉得血腥,拍手叫好。
章秋嘴唇翕动,沈鲤旋即补了一拳,未给他说话机会。
打量着扑倒在地,生机断绝的章秋,他问道:“敌人们无人可用了吗?派来这点废物。”
太子摇头,这少年郎不懂现今庙堂斗争惨烈,“开禧城现在的高手,都在捉虫司监视下,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倒是张润私自调来的甲士,可以一查到底。”
稍后。
剩下一位老者深受重创的跌跌撞撞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