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救下依然混沌不明的陈六幺。
险之又险,他晚来半会,这醉春楼小厮就让这一巴掌拍作肉泥了。
“星宿教的金刚龙象身?”老僧跨越出江,立在河对岸,双手合十念诵佛号。
沈鲤紧握凋朱颜:“正是小爷。”
“不愧是天生的金刚龙象身,走剑道一途,远超四品剑客多矣,难怪能杀江虎臣。”
“你比江虎臣如何?”沈鲤反问。
老僧打算趁此时机杀了这金刚龙象,笑道:“江虎臣自是铜雀台数得着的高手,然而老僧的实力也不虚他多少。我知你是位少年郎,完全可以试试,江虎臣难对付或是我难对付!!”
“佛家高僧向来慈悲为怀,你这老秃驴上来就杀无辜之人,瞧你是佛法走入歧途,一辈子证不了无上果位。”
老僧双脚踏水,“阿弥陀佛,肉身苦渡红尘,原就是一步错,千错万错,既然选择武僧一道,无上果位早与老僧无缘,只愿此生多为佛家立下些汗马功劳。”
“好一个不惧因果!”
之前吸纳陈六幺体内残存八部天龙的龙气,沈鲤一扫颓势,气机推上高峰,手里的凋朱颜,愈发趁手。
旋即寻思道,副山长赠剑之恩,早晚须报,不然他沈鲤岂不成吃霸王餐的无赖啦?
“且试小爷这一剑。”
气机流转。
凋朱颜剑刃陡然耀眼如大日,辉煌夺目,其中蕴含的杀力,堪称无尽无休。
一剑斩去。
老僧肉身镀上一层金色,仿佛覆盖了金粉。
佛家金刚身的手段,享誉江湖,但有佛家罗汉成如此模样,便意味着一头王八缩进龟壳,耐打的很。
河水两分。
这条名为大渎的河,霎时间波涛汹涌。
乔白素远远看着沈鲤这一剑,赞叹不已。
现今江湖,习剑之人好似过江之鲫,一些人稍有所成,便开始讲究一个潇洒风流,再求一个杀力,仿佛剑客不风流,妄为剑客一般。
沈鲤这小子走剑道,按部就班,不寻求那些花架子,修的就是剑客广为人知的杀力,杀力够了,潇洒风流不必苦寻,且看此剑,河水翻滚如云舒霞卷,不潇洒?不风流?!
乔白素当然也清楚,近些年那几个资质出众、声名远播的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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