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按捺不住觉得可以剑走偏锋先抢走陈六幺,反而中了星宿教埋伏,一命呜呼。
总结下来,点背到了极点。
作为落子棋盘的赌徒,输的已经衣不遮体了。
何况,贾秋壑一方的朝廷官员掌握他勾连铜雀台的证据。
这是最要命的。
“孙相公,不想干的事少打听,只是新得一句妙诗,忍不住和你分享罢了。”
“确实好诗。”
贾秋壑注视沈鲤策马即将赶赴到下游,“你们还有一招定生死的棋,迟迟未出。”
“不错,贾相公同意我等的条件,这招棋就不出了。”
“赵汝愚曾和我说过一句残诗,说是同样来自那少年。”
“贾相公愿意共享?”
“当然,此残诗只剩一句……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尽管孙元季不知此残诗所指的霸王是谁,毕竟史上有霸王之名的猛人,有两人,其中一人还是以武夫之姿跻身陆地神仙,最终武破虚空长笑而入仙门的武仙,但他听明白贾秋壑的意思,眼看他们山穷水尽,如何不赶尽杀绝一扫朝中势力?!
“好,我清楚贾相公的宏大志向了,希望到那时,贾相公不要落了个权相名声。”
南吴百年,曾有两位权相,一人发配厉瘴之地,一人跳大渎而死。
于优待士大夫的南吴,落到此般境地,足见有多少人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贾秋壑冷笑道:“天下三分百年,该出一位志统破碎山河的豪杰了。”
“好好好。”孙元季拍手笑道,“将来我等伏于田野,庆贺贾相公一统河山之无上大功!”
既然贾秋壑油盐不进,那还等什么?
鱼死网破!!
愤愤拂袖而去,下城墙,命等待的扈从,告知其他两位相公,说是贾秋壑仿佛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毫无尊敬同僚之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眼见党争进入你死我活的白热化,扈从们,撸起袖子,打算拼杀出一个朗朗乾坤。
环视追随他的扈从,孙元季一扫胸腔郁闷,狂笑道:“贾秋壑笑我等黔驴技穷,我笑贾秋壑骄兵必败!”
“请相公回府坐等大胜。”
“相公,虽说我们追随你的目的各不相同,但我们皆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费了那般多功夫的大事,落个功败垂成的下场,岂不使得江湖好友嗤笑我等无用?”
“小心送相公回府,我等前去领教领教那四品剑仙的剑锋……”
孙元季施施然,再看不见面目上的失望,坐回马车车厢,只手拂开窗帘,说道:“哀兵必胜!我在府中静等各位壮士的好消息,且去痛快厮杀一场,在下为诸君备好庆功宴!”
九人不约而同齐齐抱拳,“南吴需要您这位力挽狂澜的好相公,千万保重。”
翻身骑上快马。
出城门。
孙元季坐在车厢,他身子颠簸的轻轻摇晃,良久,讥讽:“一群沽名钓誉的废物,早知如此,老子去求赵汝愚网开一面好了。”
九人无一个四品以上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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