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如画看着前面挡道的人,不知道怎么说,是冤家路窄,好像不对,应该是仇家路窄吧。
“白画,我们谈谈。”整个身子倚靠在树干上,双手插在裤袋里,银白的头发在阳光下炫目不已,修长的腿,有力的胸,膛,冷着脸的冰山脸,轮角分明。
如果是以前的白画,早就流口水犯花痴的扑过去了。
但是景如画是个老古董老妖怪,看着前面的人,微微皱眉。
一个少年染老人迟暮的白发,没骨头似的靠着树干,整个人给她的感觉就是,没个正行。
如果冷言知道自己这平日能迷死全校女生的造型,在景如画眼里是没个正行,不知道会不会哭。
景如画静静的站着,洗耳恭听。
冷言等了半天,也不见景如画扑过来,还杵着不动,脸更冷了。
“我希望你以后别再找璃茉的麻烦,你知道的解除婚约是我一句话的事。”冷言不耐的冷着脸,说的话冒着寒气。
景如画对寒气视而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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