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大口大口喘气,胸腔风箱似的剧烈起伏,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次已经死里逃生,就被徐湛按在胸口紧紧抱住。
两个人好像从没这么用力的拥抱过,顾悠后背被勒得生疼却始终没吭声勾在徐湛肩上,他身体散发融融暖意,心跳如擂,让她有种真实的震撼。
说什么都显得多余,徐湛松开顾悠含住她的唇,一番撕咬,惹得牙齿磕磕碰碰颤到心底。顾悠被吻的云里雾里,胡乱抓住徐湛的衣服才没软下去,忽然手心一阵粘腻,她愣了愣,猛劲儿推开意犹未尽的徐湛低头一看,掌心猩红全是血迹。
“你受伤了?”刚被温暖的身子瞬间又跌回冰窟,顾悠向刚刚摸索的地方看去,果然衬衫上殷红一片。
“擦伤,”徐湛扳过她的脸,低哑着嗓子,“让我再亲亲你。”
说完也不等她同意,又吻了上来。
他这么大劲儿,一点都不像重伤,顾悠抓住徐湛的肩觉得自己快被揉烂了,可这重生般的滋味让她贪婪的不想抗拒。
于睿和警察回来时,两个人正吻得昏天黑地,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小警察看得眼睛发直,之后用及其委屈的口气跟队长说:“老大,手机还给我吧,出来这么多天都没给媳妇打个电话……”
队长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说:“就你有媳妇三国之魔乱群雄!”
于睿捡起地上的引爆盒看了看,大概猜到刚刚发生什么,虽然危险已过,但冷汗还是不由自主冒了出来。
顾悠随后分段剪切卸掉身上的雷管,虽然没有了引爆装置,但雷管里的asa复合物仍然有效,动作必须小心。县城没有防爆警察,只能打电话给附近的森林武警处理,废掉的雷管被当成证据放在专业的隔离防震箱中由警察带回阳港。
终于能够回家,顾悠只觉得不幸之中还有万幸,回去还得再看一次医生,原定的保胎措施都没来得及做就又折腾这么一番,不知道孩子还好不好。
似乎看出顾悠的担心,徐湛环着她在后座软语安慰,其实心底也担心的不得了。被挟持的奔波劳碌辛酸委屈在徐湛怀中催化,她两个眼皮开始缠斗,本来有很多想说的话,可到头来变成她倒头就睡的昏天黑地。
临睡前,她感到徐湛轻柔地疏弄她的头发,隐约传来他说话的声音,冷厉严肃,与刚刚和自己的缱绻低语完全不同。
“本地公安人数太少,沈慕成有伤害性危险武器,虽然腿上受伤但野外生存经验丰富,最好配合森林武警搜寻……”
他似乎是在打电话,沈慕成难道跑了没有抓到?
顾悠的意识有点模糊,她好累,想不了那么复杂的东西,不过就算厉害如沈慕成,被武警封山后堵截也只是死路一条,徐湛真是狠,狠得让她满心欢喜说不出的幸福。
她枕在他腿上渐渐入睡,几天的疲惫快耗尽她的全部精力,等到她迷迷糊糊起来已经是在中途城市的酒店里,房间宽敞,唯一的光线从落地窗投射进的夜色,幽暗沉寂。
顾悠动了动,浑身酸痛,腰上缠了只肌肉有力的手臂,在她刚有一点动作时就条件反射般收紧。
“怎么?”徐湛声音里没有困意,反倒都是警觉。
顾悠往他怀里一缩,难得乖觉地蹭了蹭,“没什么,睡够了就醒了。”
“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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