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叫一次。”他提出他的条件,在她耳边,旋即含|住她早已滚|热|火|红的耳|珠。
“徐……徐中校……”有了台阶,顾悠抽噎两声也就不再别扭,轻|声|软|语,比刚刚还要更加撩|人。
他再次律|动,几下便将她送至巅|峰。
顾悠彻底瘫|软,腿根本支撑不住身|体,要不是徐湛将她挤在门上,她早就瘫坐在地了。她最怕这个姿势,之前在自己小屋的时候徐湛在浴室来过这样一次,她仿佛比之前被他要了十次还累,浑身散架,就像负重十公里后的凄惨。
这次,他显然不打算这样轻易放过她。
顾悠还在余|韵中就被翻了过来,腿弯架起,双脚彻底离地,再次被他重重顶|入。
刚刚急|剧|收|缩的柔|嫩怎么禁得起这样猛|烈的索|取,顾悠发狠开始乱动,张牙舞爪,怎么都不肯乖顺配合。雪|白的浪花在衣领开口处不断翻滚,她越是挣扎,越让徐湛想起最初那段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时期,他做什么她都抵触,就算不反抗也总是落泪让他心疼。
这个仇,他得用一辈子来报复。
她彻底忘了他这三年再另算。
顾悠的体力好歹接受过军事训练,余|韵过后稍稍缓过劲儿就开始胡闹,掐住徐湛的脖子就不肯松手,猛向远推,可她手上力道本来就小,徐湛轻松掰开后,再没给她反抗的机会。
还没有谁和妻子恩爱也如同战役,徐湛忍不住想,要是她嫁了别人怎么说也一定是家中一霸,不过,她到底还是归了他。
那就没有办法了。
看她体力这么好,徐湛也没有顾虑,将她的脊背压|在门上,开始第二轮的讨伐。
果然,顾悠缴械投降,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劲头一下子又变回陷阱里的小兽,模样可怜又可恨。
这次她到的更快,被掐住大|腿|根固定在门上的雪|白|双|腿不住乱|颤|着,眼|神|迷|离,张着嘴,半句呻|吟都没说出来。
等她清醒时,已回到了床上。
她刚松了口气,心就又提到嗓子眼,徐湛把她剥|得精|光,一点都没有尽兴的意思。
礼物也有尊严啊!
她觉得自己牺牲太大,可又实在没力气跑了,刚才那两次快要了命,早知道当初绝不在体能训练和搏击擒拿课上偷懒,她一直以为自己一个技术人员哪用真的徒手搏斗,谁知道有朝一日她的战场竟然在床|上!
可现在,她就是任人鱼肉的命,只能乖乖看着徐湛靠近,然后轻声求他轻一点。
她眼神可怜,没了刚才的凶悍,又那样求他,实在让徐湛受不了。
受不了想要更狠的欺负她。
顾悠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示弱起了反作用,她主动从宽,搂住徐湛的宽阔的肩,摆出一副配合的姿态。
房间内风|情|旖|旎|的声音好像梅雨,断断续续,但就是没听过。
第二天顾悠醒过来后,看着身旁睁着眼睛正盯着自己罪魁祸首,抬腿就是一脚。
这一脚实在是激发了全身的能量,徐湛刚酝酿好初醒的温馨情话,嘴还没来得及张,就被踹到床下。
“滚!”
顾悠就喊了一个字,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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