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今天只用厨房里的生活用品就炸掉他价值不菲的别墅,还轻易伪装成事故现场。
“让开点。”顾悠又推推他,屋子太小,她自己住时还没觉得挤,突然多了一个人,现在连转身都是挑战。
“能洗澡吗?”徐湛艰难地挪到门口。
“冷水。”顾悠头也不抬,老式的燃气热水器坏了后她没钱换新的。
想到她总是冰凉的掌心和双脚,徐湛心头竟也嘶嘶寒气乱窜,“去住酒店。”
他不是询问而是命令的口味惹恼顾悠,“还真是矫情,亏你还当过兵,将就一天都不行。要去你去,我不去。”
两人僵持着,原本缓和的气氛又回到临界点。
“我先去洗,要走你就走吧。”顾悠明知徐湛不会走,却仍然不肯嘴上饶人,拿出一套干净衣服错过他高大身躯,径直走进洗手间。
关上门,顾悠靠在门上,听着屋里的动静。
没有声音。
她倒不怕徐湛生气,只是觉得今天自己所作所为已经足够凶残,他恐怕也被折磨的身心俱疲。
何必呢?
她真的想问徐湛,两个人都不开心的婚姻,何必呢?
打开花洒,她冲洗地面,简单清理一下狭小的空间。还未等脱衣服,门忽然打开。
她竟然忘记,卫生间的门也是坏的。
徐湛紧致精悍的身躯将她逼退到墙角。
顾悠不止脸,浑身都像熟了的虾,控制不住地发红。
“你一个人洗容易着凉。”他一把搂住顾悠,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徐湛大义凛然的耍流氓让顾悠叹为观止,果然狭窄的洗手间空气骤然升温,花洒中的凉水也似乎有了温度。
没有别墅浴室内氤氲水汽,两个人的身体都被对方一览无余,顾悠还没这么近距离观察过他的身材,果然特种兵出身和她这种技术兵种,天差地别。
一个冷水澡被洗得欲|火|焚|身。
顾悠被徐湛抱出来时从里到外都是发烫的状态。
单人弹簧床又小又短,徐湛抱着她,两人蜷缩着勉强躺下。
“我爸好像真的什么都没留下,”顾悠迷迷糊糊地开口,因为窝在徐湛胸口,声音发闷,“以前住的市委分配的房子早就收回了,要是证据材料真留在那里估计也早被人毁了。”
“没关系,我来查。”徐湛抚摸她纤细的腰,语气听来有些心不在焉。
“如果……真的查出我爸是被人害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凶手是谁。”顾悠顿了顿,决定把话说清楚,“剩下的我可以自己解决,你放心好了。”
徐湛没有回答。
在她眼中,好像这一切还是个肮脏的交易,他对她做的,都被这轻描淡写的一句抹杀。
他亲眼见到她摆脱别墅回到这简陋不堪的“家”时,眼中奕奕的光彩,好像他给的一切都是樊笼,只要挣脱就获得自由。他被之前的话语所伤,却猛然摸索出一条思路。
一个把折了翅膀的雏鹰留在笼子里,却让她以为笼子就是天空的思路。
她的味道充斥四周,特有的馨香像最柔软的轻羽,撩拨细痒。
就像……
三年前一样。
“关于你父亲的事我有个计划。”徐湛突然开口。
失去耐性的结果就是不择手段。
“什么?”顾悠莫名感到紧张。
“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找到真相?你不喜欢被困在家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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