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陶静镇。
“扶伤”药炉。
太阳还没有下山,药炉内今日人很多,不知为何,祁云夜心里有些打鼓。对着眼前的病人笑了笑,算是歉意刚刚自己的走神。
“可以了,拿着方子去那边那药材。”祁云夜指了指药炉内的另一处,也是排着人群,等着拿药。
憨厚的男人看着祁云夜,脸颊一红,摸着后脑勺嘿嘿的笑,“凌家娘子,哦,谢谢,谢谢,额,大夫。”
啪――
男人一声嗷唔,摸着后脑勺憋屈,一个转身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顿时没气,“嗯,婆娘!”
那女人一把拉过男人,又对着祁云夜笑,“大夫,您别理他,他傻劲,没恶意。”说着,揪着男人的耳朵去领药,一路念叨,“凌家娘子也是你叫的!嗯?那是我们女人对她的称呼,你们男人给我乖乖的叫大夫,祁大夫,知道吗!”
说着,又是一个回头,冲着走过来的凌慕扬歉意。
“俺男人,呵呵,俺男人。”
凌慕扬点头,直接走向祁云夜。那女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凌家娘子哪里都好,就是她男人,实在是太冷。又是宠妻的命,哪里容的了其他男人多看一眼。饶是没恶意的,就因为这祁云夜的美貌多看几眼的,都是刷刷的遭到凌慕扬的冷风。
女人感叹,虽说有些冷,但是,这宠妻的名声,可是羡煞她们这些女人,这样的丈夫真真是好啊!
“休息去,这我来。”凌慕扬一手按住祁云夜的太阳穴,一边轻揉。
她顿了顿,露出满足的笑容,却没有真的起来。
说好是每人一天,但是,每次轮到她时,他总是在下午就接过去,算起来,便是他一日半,她只有半日。
而奇怪的是,虽说凌慕扬性子冷,但是,找他看病的却有增无减。而且,男女老少都有。
“哎呀,借过,借过!”
突然,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在人群后头响起。祁云夜心里一禀,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今日,这药炉前少了一个人,凌浩不在。
凌慕扬眉头一皱,看着人群被拨开,而后一个浑身是血的娃娃站在他面前,脸上是少有的兴奋。
祁云夜心头一跳,霍然站起来,神色紧张。
看着妻子突然担心,凌慕扬眼神一边,凌厉的直射向小娃娃,“干什么去了!”
他仿佛没看到凌浩身上的大滩血迹,在他眼里,看到的是他兴奋雀跃的神情,哪里是受伤了。一看,就知道这血不是他的。但是,祁云夜却仍旧是担心。
这个孩子,从出生,就没给她消停过。
这四年,在这里,却更是越来越大胆,棒子,木棍都满足不了他的好奇**。
拿着就医的刀子都能玩的起劲,祁云夜看着这一滩血迹,心里却七上八下,这孩子,又去哪里捣腾了?怎么浑身是血!
“小浩子,你干嘛去了?”
祁云夜蹲在,将凌浩上上下下的检查一番,还好,孩子没受伤卫宫权术。
凌浩拖着祁云夜就往外走,边走边使劲的瞅着凌慕扬,“娘亲,哎呀,快点,后院,后院。快死了,快死了。”
祁云夜跟着孩子的步伐,来到院子后头,满院子都是血迹。而这根源就是井口边上,那躺着的一团。
“唔,大白。”
祁云夜拉着孩子,心里却惊叹,这是雪獒。这里,居然会有雪獒!
“你哪里发现的?”
凌浩小娃娃一个缩头,支支吾吾,“我,我后山玩儿,大白,躺在那里。砍柴叔叔,帮忙……”
“所以,你就带回家里?”祁云夜扶额,这可是雪獒,他有没有想过,被它咬一口。他那么小一个孩子,即便它重伤,也是可以要他命的。
“它惧生,而且,若是咬你一口,你会没命。”祁云夜耐心的教导。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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