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至尊项链!臣妾有事,求陛下成全!”祝蓉蓉跪在在兴庆殿上哭得梨花带雨。
“爱妃何事,起来再说。”皇帝轻轻扶起了祝蓉蓉。
“陛下,臣妾的结拜妹妹苏月不慎得罪了皇后,被陛下罚至杂役坊做粗活,臣妾前几日去看见她实在可怜,臣妾和她姐妹情深,见她受苦,实在寝食难安,求陛下让她回到臣妾身边来,求陛下上成全!”祝蓉蓉哭哭啼啼。
“可是那个在路边洒下碎石划伤皇子脚那个才人?”陛下问道。
“陛下!臣妾妹妹是冤枉的,求陛下明查!”祝蓉蓉一心想救苏月,急了。
“爱妃,后宫之事一向由皇后做主,朕不便多插手。什么姐妹,不过是闲时一个说话的伴罢了,朕吩咐内务府再给你拨几个宫女陪你说话便是。皇帝显然不想帮忙。
“可是,陛下”祝蓉蓉还想再求情。
“不必说了,爱妃,你做好为妃本分便是,其他事无须多过操心。”
祝蓉蓉求情失败的消息传来,苏月几欲处于崩溃的边缘,自己终老杂役坊事小,姐姐血海深仇不报,她在地下怎能瞑目。九月的金毓城已是秋风乍起,阵阵寒意袭来,一地黄叶被秋风卷着圈吹起,倍感凄凉之境,人在绝境中总不免会想起那个最爱她的人,方卓哥,你还好么?苏月低声自言。他宽厚的肩膀,温和的笑容,不过半年而已,几欲隔世。
这天,苏月做完了自己手上的活计,累得全身都快散架。晚膳只抢到一个馒头,苏月现在是又累又饿,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往上一躺,怎么硬邦邦的。她转头一看,那还有什么被褥,只有一块硬硬的木板!
“荷风,你有没有看见谁拿走了我的被褥?”苏月惊道。
“嘘不要吵,润雪嫌自己的被褥太硬,便拿走了你的。你不要吵闹,吵了也没有用。是姑姑默许的。”杂役坊里苏月唯一的朋友荷风说道。
“凭什么?她凭什么拿我的被褥?”苏月非常气愤。
“跟你说了不要吵,你吵也没有用,她是管事姑姑的侄女,如果不想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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