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进去。路面结冰打滑,有两次他身子栽楞的差点摔倒。
一路疾步跑上楼,开门进屋,迫不及待的喊着夏晚榆的名字。
卧室的门半开着,亮着一盏台灯,夏晚榆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听到动静,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是我。”景逸程走到床边蹲下,手往她额头处摸去,滚烫滚烫的。
夏晚榆没有精神,半睁着眼睛看他,干哑的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景逸程起身朝外走,很快拿了湿毛巾回来搭在了她的额头处,对她说:“小星星给我的钥匙。你吃药也有半个小时了吧?还不退烧。”
他说完,又拿过体温计甩了甩,给她夹在了腋下,“再量一下,这么不退烧,我得带你去医院了。”
夏晚榆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我不要打针……”
“乖,打针才能退烧啊,不然这样烧着多难受啊。”景逸程看她起皮的嘴唇,心疼的说。
夏晚榆烧迷糊了,没再说话。
几分钟后,景逸程拿出体温计,一看,都三十九度了。
他不再犹豫,开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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