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做人呢,就要做一个纯人!贪钱,就搞钱;贪女人,就搞女人。不要既想当表、子,又想立牌坊。”说着说着,张倪天突然收起笑容,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罗正业。
九月的凌天市,早晚有了凉意。
而罗正业却觉得全身炽热,额头上汗水淋淋。
他懂了,他懂了张倪天今天同意他过来,并不是同意他的投诚,而是要教育他怎样投诚。
但,他确实接受不了张倪天的这些作派,哪怕只是做做表面功夫,也觉得做不下去。
外面怎么瞎搞,他不苟同,但能接受。
家,对他来说,是一块净土,是灵魂的归宿。
绝对不是像张倪天的家,夫妻同枕,各玩各的,生活混乱……
“你说你34岁,能坐到区副局长的位置上,也是下了不少功夫的。材料没少写,腿没少跑,领导没少巴结……听说还是商务局办公室主任的时候,还给前区委书记家洗过马桶?你真是能文能武啊!”说着,张倪天还打算端起茶壶给自己续茶水,被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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