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咱们县的规矩,打架闹事应该绑足一日。”
“但看你们没闹出什么乱子,俺放你们一马,六个时辰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了。”
说完话,石虎顺手从旁边抄起了两个木牌,挂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一块木牌上写着:【我闹事,我可耻,我是人民群众中的蛀虫】
另一块牌子上写着:【我影响县容,我是卧龙县之耻】
李安民与周启也是大姑娘出嫁,头一回见到这种场面。
“呸!”
周启啐了口唾沫:“他们竟如此羞辱百姓,良心何在?”
李安民脸色也不太好看,士可杀不可辱啊。
正当李安民寻思着要不要上去找那石虎分说分说时,一道声音忽的在耳旁响起。
“嘿!刚交了罚款又犯是吧?”
那带着袖标的老太太又来到了两人的面前。
见到她,周启顿时黑了脸,怎么又遇见这个拦路抢劫的家伙了?
“罚款是吧?”
周启从袖口里摸出一摞铜板。
“呦,这铜板还掏多了。”
“好像得有二十多文钱啊。”
“算了,就这么点钱,咱家也懒得装回去了。”
周启又往地上吐了一口,同时将手里的铜板一股脑的塞给老太太:“不用找了,剩下的钱就当咱家赏给你的!”
老太太数了数手里的铜板,顿了顿,又朝周启伸出手。
周启满心不爽道:“你干什么?不是给过你钱了么?”
“不够!”
老太太面无表情的说:“一犯罚款十文,二犯翻倍,三犯翻三倍,你这总计二十三文钱,还差我二十七文,赶紧掏钱。”
她说这话的时候,可没有刻意压低音量,旁边很多人都听见了。
众人亦是纷纷朝周启投去了和看傻子当街拉屎差不多的目光。
这也忒二了。
还有上杆子给人送钱的?
李安民清了清喉咙,刻意与周启拉开了距离。
那模样就差在脸上写‘我根本不认识他’这几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