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纳南用过晚膳之后,又听他们说了黎国一些风情物事,直到纳恩见困,才作别回去休息。
和石拓携手回上房,双至才喟叹一声,“这黎国和公主与我想象的真是不一样。”
石拓笑道,“几年前我曾在边疆救过纳南一命,并不知道原来他是黎国的。”
“原来是这样,莫怪他对你是尊敬得很。”双至道。
“他本来也是个爽快的人,大齐国的多礼节他都不喜欢。”石拓想起纳南的抱怨,忍俊不已,他说不是黎国不想与大齐国共通友好,而是大齐国礼节繁复,他应付不来,才一直推托着。
“他不想住在宫里也是这个原因,是觉得在将军府轻松方便得多吧。”双至笑着问道。
“你不用去招呼他,他自己懂得照顾自己。”石拓搂着她走向床榻,“今日累不累?”
双至摇头,靠在他怀里,“今天很开心呢,哥也来了,都忘记跟你说了,我安排他住在西北角那边的院呢,不会打搅到他们。”
“你哥不是去游吗?”石拓撑起半边身,低眸看着她。
她轻声道,“哥只是过此地,顺便过来看望我,啊,还有一事,就是关于那平州城的。”
双至将福敏昇说道平州城异样的事情说与石拓听,末了道,“我所听来的也不全,还是明日哥详细说给你听,我总觉得有些不安。”
“平州城……”石拓含糊低语,眉心皱起。
“我总觉得奇怪,这分明是个闲王,他自己也应该清楚,圣上在防备什么,怎么总让人轻易起疑心呢。”他若是有意要做事,理应更加低调才是啊。
“你也觉得奇怪,皇上更是奇怪,予王这些年来频频动作,其心不正。”石拓叹了一声,他纵横沙场这么多年,不管敌人如何凶悍,他都不曾皱一下眉头,如今想到如果京兆真有什么事儿,他要如何保得双至周全。
听到石拓这样说,双至不由得想起自家祖爷和老予王当年的恩怨,她一直就怀疑予王不似表面只是个闲王,如今想来予王府和秦府近来的种种事迹,前些天郭侧妃那些话,她实在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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