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至瞪了他一眼,挣脱开他的手,将他的外裳脱了下来,只见他白色单衣上,腹部的地方有殷红血迹渗着,她哽咽叫道,“都伤得这样重了,还说是小伤。”
石拓苦笑,握着她的手柔声道,“真的没事。”
冯正亭轻咳一声,道,“郡夫人,将军伤势早已经控制住了,真的不会有事,只是刚刚一路过来,有些颠簸,才渗了血丝,换了药再休息几日便好了。”
双至心里一阵内疚,早知如此,她也不要求他回来疗伤了。
石拓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想安慰她几句却碍于在下属面前不好说什么,便对肖御医道,“肖大人,换药吧。”
“是!”肖大人对双至一礼,双至让开了位置,手里却依然紧紧握住石拓的手。
肖大人将包扎着伤口染了血的白绫巾解了下来,露出触目心惊的伤势,那分明是被利剑所刺,那伤口不大,却是极深的。
双至忍不住紧握住石拓的手,掌心沁汗。
肖大人却很是淡定,换药包扎一气呵成,眉头也不皱一下,“将军,过两日下官再过来给您换药,您切记伤口暂时不可沾水,将军虽不把这点小伤放在眼里,可也莫要疏忽了。”
双至听得心惊胆颤,小伤?石拓之前到底受了怎样的伤,怎么每个人都说这只是小伤?
石拓视线没有离开双至瞬间煞白的小脸,有些埋怨地瞪了肖大人一眼,肖大人却似毫无所觉,但眼底的揶揄明显得教人咬牙。
“郡夫人,将军我们是送到交还给您了,我们就告辞了。”冯正亭见石拓眼底有了不悦,便急忙拱手作揖要告辞。
双至松开石拓的手,给冯正亭和肖大人行了半礼,“有劳冯军师和肖大人了。”
冯正亭和肖大人都侧了侧身,拱手道,“不敢当。”
双至让祥兴将冯正亭和肖大人送到宅门,自己则扶起石拓进了内屋。
石拓躺到卧榻上,看着双至道,“不要担心了,我真的没事,过几日伤口便好了。”
双至嗔了他一眼,起身绞了手帕过来给他拭脸拭身。
“你有了身孕,别操劳这些了,我自己来。”石拓欲起身,却被喝住。
“你躺好了,我只是怀孕,又不是不能动不能走的。”双至沉着脸道。
石拓无奈苦笑,只好任由她服侍着自己。
待她为他拭身完了之后,香芹将一碗冒着轻烟的药端了进来,双至从她手中接过,来到床前,“把药喝了。”
石拓依言喝药,“双至,你也休息吧,别累着了。”
双至笑道,“好!”
躺在石拓身边,双至却不敢像平时一样窝在他怀里,怕碰到他的伤口,“这伤口是怎么来的?那刺客真有那般厉害能伤得了你?”
石拓听她声音已经平静下来,也放心了,便道,“那刺客武艺是好,可若没有人接应,断是不可能逃出皇宫,前夜宫里所见,不过黑衣装扮,瞧不出仔细,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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