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身亡,兄长娶了媳妇儿之后,去了别的地方做工,已经没有留在家乡了。
听完媚姨娘的话,双至有些感慨她的身世,“你至今也不曾见过你兄长?”
“只听说了去黎国,路途遥远,且又要经过边境,怎可能寻得到。”媚姨娘苦笑,纵然她想一家团圆,也没有机会。
黎国?那是相当富庶的一个小国,以纺织农牧为生,双至曾经听说过的,但那儿的人们据说长得与大齐国很不一样,且黎国人野蛮闭塞,边境守得很严,要进入黎国并不容易。
“黎国的太子不日就要亲访大齐国,两国交好,你想寻你大哥也方便。”双至柔声道,之前就听说过黎国的太子要拜见大齐国君,两国经济一旦有往来,那自是对双方都好。
媚姨娘却是一次听到这件事,惊喜站了起来,“您说的是真的吗?夫人。”
“确实不假,你过几日便知,只是如今外面戒严,还不知会不会有意外。”如果宫内不安全,皇上也不敢将黎国太子请来作客,不对,如果先前石拓说的是真的,那么这时候黎国太子早已经启程往大齐国这边来了啊。
媚姨娘眉梢带笑,难掩喜色。
双至含笑看她,突然问道,“媚姨娘,你识字吗?”
媚姨娘突然一滞,眼底有流光一闪,急忙收敛了神色,“回夫人,婢妾目不识丁。”
“哦,那倒可惜了。”
双至淡淡地道,本来还想用一下她的。
媚姨娘笑了笑,她今日来本就是为了打听外面生的事情,不过好像双至也不清楚,她又坐了一会儿,聊了些不着边际的话题,快要日暮的时候,便行礼要回去。
双至对她一笑,“媚姨娘往后多到上房走走,听说你女红不错的。”
媚娘娘怔了一下,回道,“是,夫人。”
离开上房,媚姨娘踩着碎步回到屋里,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夫人的话紧得很,外头在戒严,夫人没理由不明白原因的,这京兆要戒严,身为大将军的石拓没有不知道的道理,难道他不会告诉夫人原由?
不过,那个黎国太子真要来大齐国吗?这样大的事情竟然也没个公告的,好好到桌边坐了下来,目光迷惘地着呆,良久后,她才回过神,起身到衣柜旁,取一件新制的衣裳,用力一撕,衣裳里头掉出一封以蜡封住的信。
她将信封口在烛火上溶了蜡,才揭开了信,看着上面那虬劲有力的字,她眉心越拢越紧。
看完了信,她抿紧了唇,眼底掠过复杂的神色。
黎国如何和大齐国交好,那她是不是也能过了那守卫森严的边境,去找兄长,一家团聚……
可是,她又看了一眼信的内容。
哎,叹了一声,将信烧成了灰烬。
到了初鼓的时候,才听说戒严已经解除,那刺客躲到一户百姓屋里被擒获,如今正抻进大牢,听到管家回禀,双至也算真正放松下来。
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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