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转过来。
“你滚!”老太爷指着石拓身后的冂,要他出去。
他不想看到石柘,不想心中的愧疚再一次折磨自己。
石拓淡淡一笑,转身离开了。
石仙慧愣愣看着石拓的背影,许久之后,才缓下心中的惊惧,她和石拓真的是同为石家的血脉吗?为什么他看起来这样可帕?
“爹,一定是……一定是那个福双至要大哥分府的,她一定是做贼心虚了,不想让我们看穿她的真面目,所才……”石仙慧语无伦次,她心底的惊慌急需说一些什么来稳住。
“闭嘴!你忘了你大哥刚刚的话吗?”老太爷大声喝道,不管双至和秦子绚通信的事是真是假,对石家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偏生这个二女儿硬是想不透这一点,为什么他石坚生出来的女儿不似别家的那样知书达理。
石仙慧扁了扁嘴,不敢再多言,见老太爷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怒之中,便行礼告退,她要去找秦子绚!
而在石拓来找老太爷的时候,福敏修也去了秦府。
得知福敏修到来,秦子绚是欢喜,亲自到了大厅来迎接。
“子绚,别来无恙!”福敏修拱手,笑得温和亲切地看着秦子绚。
秦子绚按住福敏修的肩膀,笑道,“来了京兆怎不使人说一声,可是没把我当朋友了?”
“哪里哪里,这不是亲自来说了吗?”福敏修道。
两位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子相视浅笑,他们之间终究还是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秦子绚和福敏修并肩走到后花园,“家父家母今日进宫去与淑媛娘娘全面了,倘若知道福老爷他们都耒了京兆,定是很高兴。”
“来时匆忙,来不及送上拜帖,家父也掌念叨到了京兆,定要找秦大人醉酒言欢的。”福敏修客气回道。
“敏修今日并非拜访家父而来,也不是来找在下聊天,是么?”秦子绚停了下来,站在花园的甬道上,与福敏修对立着。
斑驳的阳光透过1道两旁的树叶,在他们身上渡壤上一层金色的光芒。
福敏修从怀里取出那封信,“今日我来,确实不为其他。”
秦子绚接过,打开细读,那个皙细腻的脸庞在阳光下逐渐变得更加苍白透明,他抬起头,瞳孔微微收缩。
福敏修将信笺从何而耒简单说了一遍,末了又道,这信会置双至于死地,子绚,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秦子绚声音很微弱,他在为双至担一着,“她没事吧?石拓他……”
“石拓知道这与双至—无关。”福敏修道。
秦子绚松了口气,缓缓才冷声道,“这必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双至,如果我真与双至有通信,又怎么会将信送到驿站?”顿了一会儿,他又道,“这字迹很像我的,但仔细看的话,显得生硬,此人模仿他人字迹倒是厉害。”
福敏修微笑,果然不是秦子绚!
接下来,秦子绚便将福敏修带至书房,讨论关于究竟会是谁写出这样的信.那字迹竟是如此相似,但谁也说不出的结果来,福敏修只好先告辞离开了,他还必须赶紧去给石拓回话。
而在福敏修离开之后,石仙慧也来了,这次秦子绚并没有避而不见她,反面让人亲自带到他书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