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余氏母女和石仙淑一起在屋里聊茶,而赵少飞则一早便到石灿屋里,与他提前培养默契,必将将来他要效劳的是石灿,虽然觉得这文石家二爷是扶不起的阿斗,但赵少飞还是觉得先取得他信任才是最重要的。
石家夫人今日和仙慧去庙里求签,听闻那是京兆很灵验的观音庙,白求白应,正所谓是无子得子,求财得财,谋官得官,要姻缘有姻缘。
石老太爷正在回信与石银珠商量转移生意的事儿,见过双至来了,笑着让她坐下。
“双至啊,我正有事儿想找你呢,你就来了。”老太爷眯眼笑着。
双至福了一礼,在下坐下,“爹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吩咐呢?”
老太爷轻咳了一声,“嗯,是这样的,虽说石拓不喜欢做生意,不过他始终是长子嫡孙,让灿儿来管理这事儿我也没和他商量过,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原来是担心自己的儿子心里有结,看来老太爷还是不够了解石拓,也还不知道如何和石拓沟通,但石拓好像也无意要与自己的老爹敞开心扉好好谈谈的想法。
哎,这对父子怎么看都不像父子。
“爹,您别担心,夫君他不喜应酬,您若真的将生意交到他手中,他才要觉得头疼,如此安排是最好的,二叔自幼在您身边,做生意的手腕多少也学到一些,让二叔打理着,比交给夫君要合适。”双至平和地说道,眼底真诚无半点虚伪。
“拓儿果真也是这样想的。”老太爷不确定地问着。
“夫君若非这样想,儿媳又怎敢自作主张如此肯定呢?”双至含笑道。
老太爷总算松了一口气,“如此甚好,昨夜席上,我见拓儿脸色不予,还以为他是······哈哈,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双至小脸有些泛红,想不到石拓的行为会被老太爷误解成这个意思。
“爹,您真的打算重用赵少飞吗?”双至转移话题,她担心如果老太爷和石灿会被赵少飞蒙蔽了。
老太爷小眼眯成一线,“你如何看待这人?”
“心术不正,心机颇深,稍不小心只怕会被利用。”双至直言不讳,她相信老太爷不是个糊涂之人。
老太爷点了点头,“此人确实不可深信。”
双至疑惑抬眼,“那爹为何还要将他安排在二叔身边?二叔涉世未深,恐对赵少飞会加以重要,媳妇担心······”
老太爷笑道,“虽然灿儿他们几人几次对你放肆无礼,你却还是真心实意关心他们,双至,委屈你了。”
“爹您严重了,都是一家人,何必说此话呢。二叔和仙慧他们好了,媳妇也安心了。”漂亮的话谁都会说,双至担心石灿被骗,其中更大的原因是担心他会连累石拓,她只是个小女人,即使经历两世人生,她还是有自己的自私。
“嗯,你能如此想,我也放心了,石家的生意不小,要全数移交到京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赵少飞头脑灵活,而灿儿······还年轻,许多事情不能圆滑处理,我也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有赵少飞的帮忙,许多事情会事半功倍,此人即使心术不正,但做生意的只看手段,只要他不作出损坏石家的事情,赵少飞还是可以用的,该防的防住就行了。”老太爷叹了一声,要是灿儿能成才,他也不必如此忧心。
“爹,您不怕二叔到时候反被赵少飞利用么?”双至明白知人善用这个道理,赵少飞是有可取之处的,但石灿未必能驾驭得住他。
“不受点挫折,又怎么知道世道不如他想的那么轻松。”老太爷笑道。
“爹,您是打算利用赵少飞,让他教二爷何谓生意,何谓人心,何谓世道?”果子狐疑问道。
老太爷一笑,“赵少飞要是能给灿儿一些教训,我损失些财银又有何妨?””原来爹早已胸有成竹。“双至微笑,想来赵少飞想在老太爷眼皮底下做出什么事儿来也难了,这下她倒不必再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