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低语,“双至,你到底在生气什么?”
她不是会气他参加宴席的人,可她究竟在气什么。
双至鼻子红红的,眼睛还有湿润的泪意,她推开石拓,看到他不悦的脸色重重地哼了一声,指着他的衣襟,“这是什么?”
石拓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襟,看到上面红色胭脂,皱眉道,“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去的。”
闻言,双至脸色一变,泪水忍不住溢出眼眶,“你连什么时候抱着别的女人都不知道了,你……你……我不要和你说话了。”
石拓苦笑,“双至,宴席上投怀送抱的女子很多,可我没有左拥右抱。”
双至低着头,其实她是在心里暗暗地唾弃自己,为什么看到石拓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印记,自己会失态至此,当初知道?和那巧儿一起,她都没有这样的伤心。
这般小气幼稚的行为,连她也要看不起自己了。
石拓寒着脸看她,“过来!”
双至看了他一眼,动也不动站在原地。
“福双至,你要我说二遍吗?”石拓声音稍微提高,眼底已经蕴着怒火。
双至叫道,“你凶什么凶,我现在吃醋不行吗?人家投怀送抱你就要去抱着人家吗?你不会推开啊,长得这么凶是长假的,就只会凶我,干吗不去凶别的女人。”
石拓怒极反笑,把身上的外裳脱去扔在地上,“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推开那舞伶?过来,让我抱一下你。”
她高风亮节,绝对不受他吸引。
可是脚步不受她控制,一步一步地挪向他身边,娇气道,“你推开了,怎么还会有胭脂在衣裳上?”
石拓抱住她,微愠怒的眼色被笑意替代,“大概在那舞伶投怀送抱的时候染上的。”
双至哼了一声,“下次记得告诉那些要投怀送抱的女人,你是我的,不许觊觎。”
石拓失笑道,“你这醋劲怎么这般大啊,都成妒妇了。”
双至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就吃醋了怎么着,我就妒妇了又怎样?”
石拓什么气也消了,被她这样紧张着,在乎着,他除了感到高兴和满足,还真生不了气。
他温柔拭去她的泪水,“以后不许再说那样的话!”
“什么话?”双至愣愣地问。
“让我去抱别的女人的话。”石拓瞪着她,冷声道。
双至吸了吸鼻子,红着脸叫道,“人家说的那是气话,我才舍不得你去抱她们。
石拓揉子插她的,宠溺笑着。
双至小心翼翼看着他,“石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任性不识大体,别人的丈夫在外面怎么花天酒地,妻子都不会二言,甚至还很体贴地端茶送水的,就只有我这样小气,还不许你看多一眼别的女子。”
石拓睨着她,“你还知道自己不识大体,知道自己小气?”
双至委屈地扁嘴,“我吃醋嘛,谁还想那么多。”
“你只紧张我一人?”石拓突然想起刚刚在宴席上遇到?,想起他那些意有所指的话。
“我心里只有你一人,当然只紧张你。”双至红着脸道。
石拓一笑,“嗯,以后我一定更加洁身自爱,不让双至以外的女子碰到我。”
双至破涕为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