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听到石拓让容兰出去了。
这下,双至真的傻眼了。
外面,安静了下来,双至提着心,侧耳听着,不敢从浴桶中出来,容兰肯定一紧张忘记手里还抓着她的衣服就出去了。
呼,幸好石拓没有走进来。
可是,她好像也不能出去……
阿嚏——
该死的,水凉了,她再不出来,她肯定又要感冒。
不一会儿,她便听到石拓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双至?”
双至呼吸一滞,双手护着胸口,转头对他苦笑,“我忘了拿衣裳……”
石拓深幽的黑瞳灼灼地盯着她,微怔了一下,才转身去衣柜拿她的衣裳过来。
见他拿着她的中衣进来,双至红着
脸让他放在一旁的几上。
石拓挑了挑眉,依言放下,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双至松了一口气,赶紧拭干了身,穿上中衣,然后……她又发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肚兜呢……
他没有拿肚兜给她,现在她虽然穿着中衣,但胸前那两点若隐若现,这……这不是更危险吗?
可是,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啊,她应该是逃不了的吧。
想到这点,双至的心跳猛地加快了好几倍,要和一个陌生男人**……吗?
其实也不算陌生,见过几次面,还是自己的丈夫。
但她还是觉得有些抗拒,她从来没经历过人事,一直觉得只有两个相爱的人才能感觉到相拥融合的美妙。
就算她躲避过了今晚,也逃不过明晚,算了!
她走出屏风,看到石拓坐在卧榻上,目光落在她脸上,灼热得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站了起来,高大的身躯一下挡住了烛光的光芒,她被他笼罩在阴影之中。
“把头发擦干。”他拿过一块干的绫巾,递给双至。
双至单手护着胸口,一手过去接他的绫巾。
石拓目光微沉,视线落在她胸前,身突然一紧,眼底翻滚着浓浓的**。
双至低着头不敢看他,转过身擦拭着头发,但头发又长又多,一下她的手就累了,头发还打结,她有些气恼,真怀念以前短头发的日。
石拓勾起一抹淡笑,突然伸手拿过她的绫巾,为她拭发,轻轻地,为她把打结的发丝顺开,他的手指,修长,粗粝,但很温柔。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有几寸,双至闻着他身上清新温热的气息,才发觉他已经换过了衣裳,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
这个男人……看起来虽然冷漠严肃,但其实很细心温柔。
“好了。”他的声音仿佛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她的耳蜗一阵酥麻。
“嗯,谢谢。”她转过身,低声道谢,两手无措地扭在一起。
石拓沉默地看着她,呼吸有些粗重,他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颚,让她与他四目相对。
“你怕我?”他哑声低问。
双至咬了咬唇,摇头,她不是怕他,只是还没准备好。
他缓缓地低下头,吻住她娇嫩的红唇,另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拉近自己怀里。
鼻息间,是他充满阳刚雄性的温暖的气息,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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