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摇了摇头,双至挥开这个一直萦绕在心头的问题,暗笑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
昨日戏园之行,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的,至少福敏昇已经成功说服老夫人,让老夫人同意他去大考。
福老夫人不同福老爷,她对权势并不抗拒,且注重声望,如果福敏昇真的能考个状元还是探花回来,最开心的就是福老夫人了。
她昨日邀福敏昇同行,也是想提醒他,爹那里行不通,不是还有一个对权势比较热衷的奶奶么?
什么祖训什么制度,那都是用来打破的,况且当年开国初始,与如今的天下安定并不相同,她真的觉得太祖父当年要求福家子孙后代不得入朝为官这个遗言有些太过了。
双至刚走出花园,却见容兰快步走来,她停下,等着容兰来到身边。
“姑娘,后门有个女子要找您。”容兰来不及行礼,便急声开口。
双至挑眉,疑惑道,“找我?可有说是何人?”
容兰为难看了双至一眼,才低声道,“是秦府的丫环,姑娘,她……她还有了身孕的。”
双至一怔,心底不知为何升起些许寒意,“去看看吧!”
容兰皱眉,“姑娘,要不把她打发走吧。”
“不必了,去把她带到我屋里吧。”双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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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环她是见过的,那时去秦府,在游廊上与她擦肩而过,那个容貌上和她神似的丫环。
只是她为何找到福家来了?看她模样,好似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吧,虽然肚子的隆起不明显,但她穿着窄群,一眼便能看出来她是个孕妇。
她是故意要让自己知道她怀孕的?
那丫环一进门见到双至,马上就跪地不起了,“福姑娘,奴婢巧儿有事相求。”
双至淡然浅笑,“巧儿姑娘请起来,有事儿慢慢说。”
那巧儿听到双至这样说,马上红了眼眶,眼泪嘀哒嘀哒掉了下来,她急忙用衣袖抹去脸上的泪水,却没有起身,“福姑娘,求求您,不要赶奴婢出秦府。”
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双至听在耳里,心却一怔。
她眼色微转,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声音不自觉有些冷了下来,“巧儿姑娘你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姓福,你是否能留在秦府,似乎与我无关。”
巧儿哽咽地道,“福姑娘,昨日少爷与奴婢说,再过不久,便会娶您过门,到时候奴婢便不能留在秦府了,可是……可是福姑娘,奴婢已经有了少爷的骨肉了,求求您,让我留在少爷身边,奴婢就是做牛做马,都会报答姑娘您的恩情的。”
双至唇色尽退,苍白如死,心,好像有万千的针穿刺而过,麻痹地痛着,她觉得整个人好像突然跌入寒窖之中,将她的血液冻结,耳朵嗡嗡地再听不见那哭成泪人的声声哀求。
她,有了秦子绚的骨肉?
那个才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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