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就足够了。
脸贴着他的胸口,虽然隔着衣衫,但她仍能感觉到他热烫的肌肤,还有他激烈的心跳声,她嘴角泛起了笑,心想,也许……可以这样一辈子了吧,这样想的时候,她的心却突然痛得想哭,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曾经也有这样抱着一个人,有这样的一个想法。
“双至……”他哑声唤着,然后低头,湿热的唇轻轻吻了她光洁的额头,然后慢慢地,眼睛,脸颊,唇与唇……几乎是微颤着,贴在一起。
双至觉得自己的心痛得几乎要裂开了。
她紧握着拳头,一遍遍对自己说,那是以前的生活以前的记忆,已经与她无关,如今她要记住的,只是眼前这个会成为她这世人的丈夫就可以了。
他滚热的气息拂在她脸上,几乎在两唇相碰的时候,他就已经立刻离开,将脸埋在她肩膀上,大口喘息着,抱得她愈发地紧。
双至竟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良久之后,他才放开她,目光熠熠地看着她,“双至,你……讨厌我这样碰你吗?”
双至脸一热,有些发汗,这秦子绚怎么能这样问,难道她说讨厌他以后就不会再牵她亲她?可她能说喜欢吗?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啊。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喜欢了。”秦子绚漾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满足地又将双至搂入怀里。
双至有些傻眼,这人无赖啊!她还以为他是那种正经八百说一不二单纯如白纸的书生,怎么原来有点不大一样的?
她傻傻地想着,已经被他牵着往回走了。
走到甬道的出口,他才依依不舍放开她的手,转身对她道,“你是来找子吟的,我不好跟你说太久,下个月我母亲就会从京兆回来,到时候就能到福家提亲了。”
双至轻咬了咬唇,嘀咕道,“我又没说要嫁给你。”
秦子绚轻笑出声,捏了捏她的手心,“你没说,是我要娶你。”
双至嗔了他一眼,见他手里一直捏着那个荷囊,便伸手拿了过来,为他挂在腰间,问道,“你不是要参加春闱大考吗?什么时候去京兆?”
“这个倒不急,如今也才夏末,不过我父亲的意思是先到京兆找先生授课,双至,你与我一同去京兆好不好?”秦子绚看着她温柔为自己挂上荷囊,心神一阵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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