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不等建良帝发问,她便道:“这铅笔,原本是妾身从一个番邦友人那里得到的,是番邦友人送给妾身的礼物……”
她将对越王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这才道:“不问自取视为偷,公主,您好歹也是陛下钦封的护国公主,怎能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
越王出来唱白脸:“父皇,伽罗为铅笔的推广废了不少心思,儿臣不忍心将她的功劳全部抢走。只是,这件事她确实做的不地道。铅笔是雯雯的,即便是她想要拿来用,也该问过雯雯的意见。”
“她这样不问自取,还将这当成了自己的功绩,与那些文贼有什么区别?”
这时代的人,最讨厌的便是文贼。
一旦某人被证实了是偷取别人文章的文贼,不但会被官府定罪惩罚,还会遭到天下文人学子的口诛笔伐。
这个人的前途,基本上是毁了。
越王故意这么说,就是要将冷澜之钉死在耻辱柱上。
如此,她便只能乖乖地将功劳吐出来。
秋雯雯低垂着头,眸中划过了一抹兴奋之色。
冷澜之啊冷澜之,你没想到吧,你辛辛苦苦研究的一切,到头来却是为我做了嫁衣。
你的作坊,你的钱袋子,你的名声,全都是我的了!
不对,这一切本来就是我的!
建良帝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如此曲折,蹙眉问道:“伽罗,你怎么说?”
秋雯雯不想让冷澜之开口辩解,她知道建良帝最宠爱这个女儿,若是不一下子锤死她,她定然有翻身的机会,便抢险道:“陛下,妾身有证据!”
她早已忍痛用积分换了两根铅笔出来:“您看,这是妾身的番邦友人赠送的铅笔,他们的工艺更加成熟,做出来的笔笔芯质地更加适合书写,而且外表也更好看。”
这两根铅笔的表皮都涂着均匀的漆,其上还有英文字母和机打的图案。
一看便知道,这两根笔的制作工艺更成熟。
建良帝蹙眉看向冷澜之:“伽罗,你怎么说?”
冷澜之叹了口气:“父皇,儿臣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这铅笔是儿臣自己想出来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