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说公主一个弱女子和瓦剌刺客厮混在一起,定然是早就……早就……”
她“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公主,那些人的心脏,看什么都脏,您千万不要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冷澜之将簪子戴好,还左右看了看,红唇微微勾起了满意的笑容:“你也说了,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本宫何必要跟一群垃圾一般见识?”
只要不舞到她的面前来,她可以和他们相安无事。
不多时,马车到了皇宫外。
不论是离开盛京还是回到盛京,冷澜之都没有声张,是以没人知道她回来了。
宫门口的侍卫看到冷澜之的车辇愣了一下,赶紧放行。
宫人们看到她,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而后赶忙恭敬行礼。
只是,等到她走过去,这些人脸上的恭敬就变成了鄙夷:“没想到,她竟然还敢回来?”
“公主又如何?出了那种事情,不但是自己的脸都丢尽了,皇上和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都被她害的脸上无光,真不知道她怎么还有勇气踏进盛京?踏进皇宫?”
“我要是她,早就找个地方悄悄上吊了,才不会回来丢人现眼。”
流纱气的想回去找那些人算账。
冷澜之淡淡道:“先不急,等见过父皇和母后再说。”
皇后早接到了宫门口的人的通传,知道冷澜之回来了,她忘记了仪态不仪态的,等不及冷澜之来看她,她就主动引迎了出去。
冷澜之远远地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急匆匆赶来,她鼻子一酸,声音也有些哽咽:“母后!”
“好孩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的宝贝女儿第一次离京这么长时间,她每日都日思夜想,生怕出什么事。
这时,另一个方向走来了一群人。
与此同时,金銮殿上。
建良帝将一本奏折扔了出去,砸在正站在大殿正中的官员的额上,那人的额角瞬间鼓起了一个包。
那大臣却不卑不亢:“陛下,伽罗公主此番被瓦剌人掳走,且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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