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因此许多普通人家的孩子蒙学的时候根本用不起纸,只能用树枝在地上练习写字,一些讲究一些的家庭,会给孩子弄个沙盘,在沙盘里练字。
而包裹里的宣纸,竟是有茶杯那么高的两大摞!
这得多少钱啊?
贾氏震惊了,不自觉就改变了语气:“表妹,这些太贵重了,我们不能收的……”
太过震惊之下,她竟然忘记了询问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冷澜之摇摇头:“表嫂客气了,我还要在府中叨扰一些时日,这些不过都是寻常的玩意儿而已,比不上对你们的打扰。”
“不打扰不打扰!”贾氏哪里还有半点嫌弃和抗拒?
她瞪了冯姑姑一天:“你这老奴,连主子的是非都敢搬弄,实在不像话!来人,将这老东西发卖了!”
“我知道错了夫人!求您原谅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表姑娘,你放过我!放过我!”
说话间,她就想抓住冷澜之的裙摆。
冷澜之蹙眉,一撩裙摆,裙子就从冯姑姑的手中滑了过去。
两个家丁进了屋,架起冯姑姑的两条胳膊,将她拉了出去。
“水玲珑,你好狠的心!”
“我不过是说了两句话而已,你竟然想要把我发卖掉!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不得好死!”
“你不得好死啊!”
冷澜之淡漠道:“我肯定是会死的,不过你是见不到那一天了。”
顾湛眸中冷光闪过,默默退了出去。
贾氏没有多想,拉住了冷澜之的手:“表妹,你就当这个老虔婆放了个屁,不要放在心上!”
说着,她重重叹了口气:“也是怪我,当初就不该心软地留下她。能在上一任的郡守的府中混得好的,能是什么好人?”
冷澜之好奇地问道:“此话怎讲?”
“这老虔婆本是上一任郡守的后宅的一个管事,上一任郡守东窗事发之后,朝廷大度,并未连坐,只处理了上一任郡守和他的家人,至于府中的奴仆,则是重新交到了牙行里发卖。
这冯姑姑倒不是长契仆从,她只签了短契,却凭这本事混到了管事姑姑的位置。
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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