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揪出,公主不必涉险。”
见他如此抗拒,冷澜之也只能作罢。
冷澜之不知道的是,想到了以她做诱饵的方法的,不只是她自己,还有别人。
第二天,宫里来人,说皇后想见她。
冷澜之也没有多想。
不料,进了宫之后,引路的宫人并没有带她去皇后的栖凤宫,而是去了皇帝的勤政殿。
冷澜之心中产生了不安的预感。
走到门口,冷澜之笑着看向李总管:“李总管,不知父皇秘密宣本宫进宫,是有什么事吗?”
李总管笑的十分谦卑:“公主,奴才不知,不过陛下向来疼爱公主,必定不是什么坏事就是了。不过,也是需要公主做好一些心理准备的。”
冷澜之眸中划过了一抹深思之色。
见无法从李总管这里套出什么,她也不再浪费唇舌,进了大殿。
大殿内,建良帝正在批阅奏折。
太子跪在大殿的正中央。
冷澜之一愣,却没有立马为太子求情,而是先行礼:“拜见父皇。”
皇帝放下笔,直言道:“今晨,有朝臣议论起了瓦剌刺客的事情。丞相主张引蛇出洞,朝会后,太子来找朕,提出想让你做诱饵将瓦剌的刺客们引出来。”
冷澜之惊愕地看向了太子:“皇兄?”
她其实不反对以自身做诱饵引蛇出洞,只是,自己主动去涉险和被人推出去涉险,意义和心情是截然不同的。
太子一本正经地看着她:“澜之,你放心,本宫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不等冷澜之说什么,龙岸后便砸过来了一本奏折,皇帝怒道:“你不让她受到半点伤害?你拿什么保证不让她受伤害!?”
这个混账,之前的寿宴上,若不是伽罗足够机警,提前识破了老三的阴谋,他的太子之位早就被撸了!
就这样,他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不让澜之受伤?
哪来的底气?
太子的额角被磕出了一道红肿的痕迹,却十分坚持:“父皇,我知道您担心妹妹,我也担心!但是,与整个盛国的安危比起来,个人的生死荣辱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