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就看到了站在公主府外的男子,她眉头微蹙,流纱直接啐了一声:“他怎么会在这里?晦气!”
“公主。”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场景。
上一次,冷澜之坐在马车里,沈逸之站在马车下给她泼脏水,眼角眉梢、字里行间都是厌恶。
这一次,两个人隔着公主府的奴仆和护卫,沈逸之恭敬行礼,眼神里竟然有笑意?
毕竟是相处了两辈子的人,虽然冷澜之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她太了解他了。
虽然他看起来表情平静,可她能感受到他现在有点……开心。
她一脸莫名,不想理会:“日后,不许让闲杂人等靠近公主府的大门。”
“是!”
两个守门的府卫恭敬应声,低头的时候狠狠瞪了沈逸之一眼。
这个混蛋的脸皮太厚了,他们驱赶,他就退到了对面的巷子里。
公主的车辇一到,他跑的比兔子还快,他们甚至来不及阻止,他就已经出现在门口了。
冷澜之不欲和这个人说废话,可沈逸之的脸皮比她想象中的要厚的多。
他像是看不出她的不喜,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公主!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冷澜之本想直接绕过去,但突然想起了秋雯雯证词里那通篇的“男主”,忍不住停了下来:“什么解释?”
“公主为何截住我娘的赏花会请柬?”沈逸之问的肯定。
他甚至没有确定一下是不是冷澜之拦下来的,便无比笃定地认定了这个猜想。
冷澜之惊讶:“本宫?拦截你娘的请柬?”
“公主是想否认吗?”沈逸之的眼睛盯着她,不肯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点表情,迫切地想要找到她还爱着自己的可能。
冷澜之被他盯得直皱眉:“沈逸之,你的脑子呢?”
沈逸之来之前就猜到了她可能会不承认,因此并不介意她这颇有侮辱性意味的言语:“公主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比我更了解皇后娘娘,更清楚她不是喜欢假公济私的人。
所以,皇后娘娘不可能不给我娘发请柬,唯一的可能就是,请柬是被你拦下来的。”
“你想逼我跪在你的脚下,想逼我臣服!”
冷澜之揉了揉眉心:“你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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