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故意针对秋家,跑来找她求饶,那她就不会是那种蛮横又骄傲的态度。
秋雯雯当时的神态,说不出的奇怪。
冷澜之总觉得,那姑娘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轻视和鄙夷……
轻视一个随时能捏死她的当朝公主?
她的底气在哪?
可若说那姑娘不是来求情的,而是来讨公道的……
冷澜之不是没有给过她说话的机会。
可,直到被扔进了地牢里,那姑娘也没有说出正事。
秋员外被下大狱的事情,还是她事后从顾湛的口中得知的。
既不来求饶,也没有据理力争,更没有实打实地报复……
冷澜之实在想不通秋雯雯那天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将信封压在了书桌抽屉的里,冷澜之淡淡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问题出在京兆府,就去京兆府问问便知道了。”
流纱亲自去了京兆府。
不多时她就回来了,神情严肃:“公主,京兆府府尹说……说案情还有疑点,还需要进一步审理。”
这话,她半个字都不信。
毕竟那秋员外的罪行可是顾典司亲自审出来的,顾典司都说他罪大恶极,那人就一定该死,怎么可能还有什么疑点?
她蹙眉道:“我总觉得,府尹大人……好像是在忌惮着什么一样。”
确切地说,是在忌惮着什么人。
“忌惮么……”冷澜之沉吟。
那秋员外靠着行贿的手段收买了朝中不少官员为其撑伞,东窗事发之后这些人的确很有可能为他奔走。
但此事是由顾湛亲自监办的,能够越过他插手这件事的,就只有父皇一人。
所以,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便浮出了水面。
冷澜之沉吟片刻:“去典司府。”
典司府,顾湛的府邸。
大名鼎鼎的顾典司所住的地方,没有金装玉砌,也没有奴仆成群,偌大的府邸之中,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几个下人。
尤其是丫鬟仆妇。
偌大的典司府庭院内,偶尔还能看到家丁和府卫穿行,但一个女性下人都看不到。
这是以秋雯雯的视角看到的。
她住进典司府已经半个月了,发现顾湛这个人洁身自好的厉害,府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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