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资本和同僚大吹特吹,是以除了当事人之外,也就只有太子和平南侯府的人知道。
皇后怒极:“定然是因为手握免死金牌,所以这些下贱的东西才敢如此算计我儿!”
冷澜之看着母后愤怒的面容,心头暖暖的。
她也是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才明白,有些人的心是冷的,是捂不热的。
前世,她不管如何为侯府筹谋打算,如何讨好沈逸之,都得不到他的一句真心夸赞和感谢。
在她临死前,已经成为平南公夫人的赵氏一脸厌恶地看着她,说:终于要死了!这些年我见你一次就生气一次。谁家的儿媳妇儿像你一样可以不敬重婆母?日后我便可以选一个听话懂事的儿媳,总算有好日子过了。
瞧瞧,她的真心付出,最终落了个人嫌狗厌的下场。
可,她的父皇、母后,太子兄长,甚至是太子妃嫂嫂,却是无条件地宠着她、心疼她的。
“母后。”冷澜之突然抱住皇后的胳膊,依恋地靠在熟悉柔软却充满安全感的肩膀上:“不重要的人,不值得生气。因为他们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儿臣已经没事了,真的。”
皇后眼眶红了,心口疼惜又酸涩。
她的娇娇儿应该是无忧无虑的,虽不骄纵,却也不必委曲求全。
可现在她在干什么?在粉饰太平!
就这么担心自己找平南侯府的麻烦吗?
冷澜之不知道母后在想什么,说道:“母后,儿臣今日来,是有一件事……”
来了来了。
她果然是为那一家求情来了。
皇后心里梗的利害,神色也冷淡了下去:“什么事?”
察觉出皇后的态度变化,冷澜之有些疑惑。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母后恐怕是误会自己了。
她重新靠在了母后的肩膀上:“母后,儿臣今日原本是想砍了沈逸之的,奈何平南侯府竟然拿出了免死金牌,如此,短时间内儿臣都不能再对他们动手了,否则一旦沈逸之有个三长两短,民众肯定会往儿臣的身上联想。
儿臣已经被他算计了六年,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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