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
与性命和娇儿的安危比起来,名声算什么?
是她非要拼个玉石俱焚的!
届时,她所遭受的骂名绝对比他多。
他也不想如此,是她非逼着他狠心。
隔着帘子,沈逸之听出里面的人声音冷了下来:“驸马,一定要闹到大家脸上都不好看的地步吗?”
沈逸之垂眸:“臣……不敢。”
他第一次在她面前俯首称臣,却并非真心臣服,而是为了当做筹码,让百姓越发心疼他的弱势。
公主府外的行人,似乎多了起来。
一些给官府人家送菜的菜农以及负责出府采买的下人三三两两地经过,贵人府上的下人都懂得非礼勿视的道理,明白有些热闹不能看,看多了会致命。
但普通的百姓却不懂这些,瞧见有热闹可以看,还是难得一见的贵人的热闹,忍不住驻足。
有些人自己看了热闹还不够,眼见这里的闹剧一时半会儿完不了,竟是跑回去呼朋引伴。
流纱透过她这边的帘子的缝隙瞧见外面驻足的人,忍不住蹙眉:“公主,外面围了许多人,还是尽快进去吧。”
这话传入了沈逸之的耳中,他微微弯曲着脊梁,却不折损他的风骨,不卑不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公主是在惧怕什么?公主还未回答我,昨夜究竟是去了哪里?”
沈逸之今日会过来,挟民意以让她妥协,完全在冷澜之的意料之中。
而这,也是她的计划的一部分。
她要利用他最擅长使用的舆论将他打个措手不及,将他钉死在宠妾灭妻的耻辱柱上,好叫这一封休书甩的名正言顺。
却没想到,他竟然抓着她夜不归宿的事情不放。
眸光微转,她反问:“驸马认为,本宫昨夜去了哪里?”
她语气寒凉,神色却不如语气那般冰冷,带着几分怅然。
儿时她无意间得到过基本民间的话本子,里面不是写着穷书生与富家小姐之间缠绵悱恻的爱情,便是写着穷书生与美艳精怪、清纯仙女之间的禁忌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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