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烫到?”
俞婉儿没有说话,只是睁大着眸子看着他,似哭非哭,委屈极了。
听到流纱的话,他勃然大怒,一巴掌甩了过去。
他的速度动作太快,以至于谁都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就算反应过来了也没有办法,他毕竟是个武将,而冷澜之和流纱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便是意识到他要动手她们也无法。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力气之大,将流纱扇的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流纱倒在一米开外的地上,脸重重偏向了一边,脸上立时出现一个高高肿起的巴掌印。
“沈!逸!之!你敢动本宫的人?”
自从重生以来,冷澜之不管心中如何憋闷愤怒,都没有对沈逸之发火过,顶多就是讥讽他几句。
便是他和赵氏多次上蹿下跳,她大部分时间也能保持平常心。
可现在,她怒了。
流纱与她情同姐妹,便是宫里的娘娘们都不敢动她,沈逸之算什么东西也敢对她动手?
沈逸之第一次直面冷澜之的怒火,不禁愣住了。
即便是上次冷澜之命人打他板子,也是云淡风轻的、满眼讥诮的。
可如今,她竟然为了一个丫鬟跟他发火?
他本就生气,此时怒火更胜:“她以下犯上,不该打吗?”
“以下犯上?”冷澜之面无表情地看着俞婉儿:“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无名无分的玩意儿,论身份她还不如流纱高贵!”
俞婉儿俏脸一白。
伤心、绝望等等情绪瞬间就浮现在了那张与冷澜之有三分相似的脸上。
沈逸之心疼极了,却又无法反驳冷澜之的话。
外室,的确就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说起来连最卑微的通房丫鬟都不如。
他用力咬着后槽牙:“我是当朝驸马,也算她的主子,难道还教训不得她一个丫鬟?”
流纱听着这可笑的话,突然想起了前几日公主对自己的告诫。
冷澜之眯眼看着沈逸之冷酷的神情。
自己名义上的驸马,为了区区外室,与自己横眉冷对。
她冷笑:“你跟本宫比身份?”
倏地,她面色一变,绝美的面容上冰冷如纯白凛冽的美丽霜花:“来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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