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澜之轻笑:“既然知道是以下犯上,为何还要做呢?”
流纱哼了哼:“奴婢就是气不过嘛!”
冷澜之轻叹一声:“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下次别这么做了。你也是宫中的老人了,见过有几个下人以下犯上还能落得好的?”
她倒是没有责怪流纱的意思。
流纱和晓柔从小跟着她一起长大,便是在贵人如云的宫里,也没人敢给她们脸子看,还得巴结讨好她们。
来到公主府,她们更是一人之下,没有敌手。
只是这人呐,不能膨胀,冷澜之从前看多了太多的从高出坠落的例子,便是她自己,前世也落了个凄惨而死的下场。
所以还是谦逊一些的好。
即便非要动手,也没有必要提前放什么狠话。
她捏了捏眉心:“叫阿香进来。”
不多时,阿香走了进来,冷澜之问道:“阿香,你前几日佩戴的香囊是何人做的?”
阿香一愣:“香囊?”
旋即茫然摇头:“奴婢从不佩戴香囊。”
冷澜之蹙眉:“怎么会?几日前我头疼发作,隐约间闻到你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若那不是香囊,又是什么?”
“啊这……”阿香磕巴了一下,眼神躲闪。
冷澜之有些疑惑:“不能说?是机密?”
意识到自己的表情露出了破绽,阿香赶忙垂下了头:“倒也不是什么机密,只是确实不太好讲。”
不愧是锦邢司出来的人,虽然看着大大咧咧,脑筋却转的很快:“若公主需要,属下可以为公主寻来。”
冷澜之心中觉得怪异,总感觉阿香在隐瞒些什么。
只是阿香毕竟只是她从锦邢司借来的人,并非她的手下,她也不好以手下的标准去要求她:“那就麻烦你了。”
阿香隐身回暗处,露出了苦恼的表情。
身为锦邢卫,常年隐身于暗处,最忌讳的便是留下什么容易吸引视线的把柄,是以他们从来不熏香,就连平日里冲澡和洗头,用的都是特制的、没有味道的皂角。
整个锦邢司,有可能身上出现香气的,就只有一个人——
***
御医开的药没有太大的作用。
冷澜之很清楚自己的身体。
前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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