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讨好沈逸之,竟然完全没有自己的生活。
就连公主府里的这些人,也都是宫中派下来的,一切的任命调度都要根据宫里的指示办事。
当然,在她没有失势之前,也没有人敢动公主府里的人。
只是,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不安源自于这种如同镜花水月、空中楼阁一般的、虚幻的尊贵。
她意识到,自己前世之所以会被沈逸之算计至死,除了恋爱脑之外,或许还有别的原因。
距离父皇的寿辰越来越近了,进来盛京也热闹了许多。
许多从外地赶来的官员、从封地回来的王爷的马车三不五时地出现在街上,让本就热闹的街道更是拥挤不已。
华贵的车辇在街上走走停停,平时入宫只需要两刻钟的功夫,如今却是足足走了一个时辰。
不过,冷澜之已经习惯了。
往常年的时候也是如此,每当父皇、母后或者是皇祖母过寿,盛京都会变得比原来更加热闹。
在宫中陪母后说了会儿话,又去找太子妃嫂嫂呆了一会儿,冷澜之便打道回府。
回府不久,管家来报说,驸马已经去上工了。
从那日杖刑到现在,不过过去了六七天的光景,按理来说,沈逸之的伤不会好的这么快。
这么快跑去上工,想必是担心他的饭碗又被别人抢了吧。
同样的手段,冷澜之不想再用第二次,所以沈逸之这次是白瞎操心了。
冷澜之想的没有错。
沈逸之之所以如此着急忙慌地赶回来上工,连自己身上还有伤都顾不得,就是担心自己的饭碗又出了什么问题。
虽然他是平南侯世子,可他爹就是个废柴,在朝堂上一点影响力都没有,无法给他安排什么职位,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
他利用六年的战功,不过换了一个六品的千户。
他心里又是愤懑又是不甘,觉得皇帝大材小用,觉得自己是被冷澜之连累了。
否则凭他的才干和功勋,至少也得拿个四品的副营将吧?
然而,并没有。
就连张仲谦那种没有根基的家伙,如今都可以跟他平起平坐了。
他的心中升起了前所未有的紧迫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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