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上一次他是被冷澜之强制性地留在公主府,他本人尚有余力去上工的话,那这一次冷澜之根本就没有强迫他一定要请假。
但是奈何他臀部的伤太过严重,每天光是趴着就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痛感,一动起来就更是疼得他心脏猛抽。
虽然三天两头的请伤假会很丢人,可是他带着满屁股的伤,以怪异的姿势出现在城防营,怕是会更加丢人。
他心里对冷澜之的恨意,更上了一层。
冷澜之你以为这样就能挽回我的爱吗?做梦!
他以为冷澜只是改变了攻略,她由原先的柔情手段转成了如今的欲擒故纵手段。
但对于他来说,不管是哪种剧本,他都不会动容。
他的目标十分的清晰明确。
便是,往上爬!
趴在床上,他眯了眯眼,一丝阴霾算计从眼睛的缝隙里倾泻了出来:“从前念在夫妻情分上,我从不会主动开口管你要什么,但你竟然如此折辱我,就休怪我利用你的权势往上爬了!
待到我登到那高处……哼!”
夜已深,冷澜之扔掉手中的公文,捏了捏眉心。
流纱拿着扇子在一旁为她扇风纳凉,见她神色有些疲惫,不禁心疼道:“公主,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冷澜之恍若未闻,黑珍珠一般又黑又明亮的眼睛里满是深思之色。
又过了一会儿,流纱见她还维持着一个姿势,忍不住问道:“公主,怎么了?”
莫非公主是在担心驸马?
虽然流纱很不愿意让冷澜之继续栽在驸马这棵歪脖子树上,但如果公主担心驸马担心到夜不能寐的地步的话……
想着,她试探着说道:“飞云苑那边的人来报,驸马在床上趴了两日,伤口已经大好,公主不用担心。”
冷澜之回神,微微摇头:“我没有担心他,只是在想另外的事情。”
说着,她将手中的一份公文递给了流纱。
成年的公主皇子都是有自己的封地的,封地内的事物自然是要皇子和公主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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