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不对其动心思。
哪怕只是出于责任也足够了。
毕竟这丫头能够完全被她拿捏在手中,不像那个俞婉儿外室的身份,上不得台面不说还不能见光,她不好名正言顺的去针对。
更不像冷澜之,虽然是她明面上的儿媳,但是她却连对对方说一句重话的权利都没有。
在赵氏离开后不久,浴室里就响起了不可名状的声音。
一个时辰后,沈逸之离开了浴室。
赵氏带来的丫鬟躺在只剩下了半桶水的浴桶之中,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沈逸之只穿着一件长袍,在书房里放空了许久,才想起来浴室里还有一个刚刚把干净的身子给了自己的姑娘,他心头烦躁的不行,可心头的责任感却又让他无法对其视而不见。
良久,他才不情不愿地折回浴室,将那丫鬟抱了出来。
丫鬟已经累晕过去了,沈逸之看着怀中的人只觉得烦躁不已。
他随意给人披上了件衣服,让阿北叫来了两个婆子,给那丫鬟穿戴整齐,就命人将丫鬟送回了赵氏那里。
他在心中对自己说,他并不是不想负责,只是不想等明日公主过来找他算账的时候,看到那个女子从而引发什么误会。
今日的事情彻底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心浮气躁的不行,根本无心入睡,便提起了长剑来到院子里一通操练。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心头的郁气终于在操练中发散的差不多,他心里舒服多了,就准备回去休息。
回到房间,他端起茶壶,也没心思一杯一杯地往外倒,便直接仰头饮尽。
喝完茶水,他上床准备休息。
可刚躺下没多久,熟悉的燥热感便再次袭来。
他心中一惊。
怎么回事?
这种药的药效这么猛烈吗?
不等他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他的神志就被快速击散。
沈逸之不是个重欲的人,即便是在边疆上没有公主的监视,他和俞婉儿之间也并不常常行夫妻之事,基本上一个月才有一两次。
虽然每一次他坚持的时间也不短,而且也感受到了快乐,但是与这肉体的欢愉比起来,他更重视的却是权势、名誉、地位这些东西,所以并不贪恋床笫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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