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我,坏人!”
“莫莫?”洛肖迩顿时就不笑了:“你见过我?你是兽人,和梁木一起的?怎么会知道我?为什么从伊府里跑出来?”
吉图警觉的捂住嘴巴,瞪着大眼睛用力摇摇头。洛肖迩摸着吉图头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道,吉图难受扯动着脑袋。
“你最好听话一点,没有人说对待小孩子就一定要温柔。”
吉图鼓起勇气用自以为凶狠的眼神望着洛肖迩。
洛肖迩却看到了吉图眼里的自己脸上尽是冷漠和嘲讽。
总有些人以为只要坚持就一定会看到希望,却不明白,命运这种东西其实早就定好了,躲不过,逃不了,所谓的坚持就是个笑话。
头顶的疼痛让吉图低声的呜咽起来,他想阿爹了,要是有阿爹在谁还敢欺负他,谁还敢欺负莫莫,都是阿爹的错,阿爹怎么还不来找他了?这种时候阿爹怎么能不在了?
阿爹,你快来啊,有人欺负吉图和莫莫,呜呜,阿爹你到底在哪里了?
车外,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波动,大到几乎要掀翻洛肖迩的马车,洛肖迩眼神暗了暗,钳住吉图的手并没有松开,另一只手把车帘掀开了一角。
夜岚站在车外,阳光在他的光头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在吉图的眼中,那一刻,夜岚就是他心中的神祗。
“放开你手中的孩子,否则,下来,我们打一场。”夜岚丝毫不在意暴露自己的身份,半兽人狂暴的灵压肆无忌惮的爆发了出来。
洛肖迩仔细的打量着站在车外的夜岚,将手里的吉图放下来掂了掂,沉默了片刻,把手里的吉图毫不在意的丢了出去,然后放下了车帘:“不用耍横,只是我不方便而已。”
吉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头撞进夜岚的怀里,死死的拽住夜岚的衣襟,嚎啕大哭了起来,好不伤心。
夜岚后退了几步,闷闷的哼了一声,压下喉头涌起的鲜血,也没时间和精力笑话这个死小孩,抱紧吉图就急速的向林家赶去。
感觉到吉图的气息,他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以至于一身的伤安全没有时间修养,只能撑着最后一口气先将吉图送到安全的地方去,好在那个人似乎不想闹得很大,虽然看出自己虚张声势但也没有僵持下去,否则,谁也料不到结果。
伊家书房。
凌开宏把请帖拿了进来,伊宗沢扫了一眼便随手扔到了一旁。
凌开宏沉默了一下:“毕竟是灵珑山的请帖,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不给他们面子了?”伊宗沢坐到书房的椅子上,瞄了一眼那红色鎏金的封皮:“灵珑山的面子算什么?事情他们了解的够多了,他们能本意就只是想自保,所谓的商议不过是榨干这些家族的剩余价值而已,我现在的我们已经完全不需要在意灵珑山了。”
凌开宏低下头有意无意额提道:“但北方,那里好像……”
“北方的事你不用管,”伊宗沢出言打断了凌开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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