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都叫嚣着要付诸行动,可惜夏孟秋先他一步,闪身进了房间,末了还正经危坐选了个角落的单位,望着他,很认真地问:“找,是有什么事吗?”
那小模样,看得梁盛林直咬牙,很想扑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做一通坏事。但夏孟秋一脸的坚决与戒备,大有随时抽身走的准备,他只得回身烧水,泡茶,拖延着时间,也安抚着自己的心情。
只是一旦冷静下来了,他反而不知道该如何同她谈起了。
于是最后,选了一个最直接的方式,开门见山地告诉她说:“那些事,都知道了。”
夏孟秋看了他一眼,而后垂下头“哦”了一声,并没多少意外的表示。
“那些事情都跟们无关,不觉得的决定做得太草率太对不起了吗?”
眼前茶雾渺渺,夏孟秋只是抿唇不语。
梁盛林的手穿过弥漫的雾气,伸过来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夏孟秋,不觉得对不起吗?”
他是有理由这样理直气壮地来质问她的,他看来,那都什么破事啊?跟他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值得她那么郑重其事地给他一个布一个分手的局。
夏孟秋一动不动,平平板板地说:“对不起。”
梁盛林忽然就又有些生气,手下用力,她白晳的下巴上瞬时就起了个不大不小的红印,应该是痛的,她却哼都没哼,甚至连点躲闪的动作都没有。
想也没想,他倾身过,想要吻她。
这一回夏孟秋倒是躲开了,她偏开头,眉眼低垂,还是那副冷淡的模样:“那么,今天找就为了告诉这个?”
“们结婚吧。”
夏孟秋像是被他这个神来之答给惊到了,倏地抬起头来瞪着他,颇有几分不相信的样子。
梁盛林给逗得笑了,揉了揉她那被自己捏红了的地方,说:“怎么,吓到了?才被吓到了,前阵子那样对,真恶劣所以,就用结婚补偿吧。”
夏孟秋这下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摇摇头,“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顿了顿,跟着笑了一声,这笑声里的饱含了嘲弄、讥讽、愤怒,她脸上甚至少见地露出了几分愤世嫉俗的味道:“只能说,心脏够强大。”
梁盛林笑意顿敛,他收回手,盯着她,满不是滋味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孟秋说:“说那些事知道了,是哪些事?是爸爸陷害爸爸不成反倒自作自受害得妈妈跟着一起痛苦一生,还是是非不分,试图利用达到构陷爸爸把他拉下水?不管是哪一件,觉得,真相揭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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