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蜿蜒向下,褪去了她的裤子,手指沿着内裤的边沿细细描划,不近不远地撩《》拨。
他如此动作,和先前的急切判若两人,夏孟秋意外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心头像是堆满了柴禾,明明多吹一口气就可以点着了,却是只冒烟,不出火。
情到浓时,她忍不住伸出手,环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轻轻地软软地唤:“梁盛林……林……哥哥。”
一声“哥哥”终于找到了他的死穴,梁盛林震了震,到底没忍住,将最灼热的顶端对准了她软弱的花蕊,隔着薄薄的一层重重顶了几回,才在她脖颈处不轻不重地啃了好几下:“秋秋,给我,好不好?”
他已然忍到了极限,每一回,和她的相处,都是甜蜜的折磨,既盼着,又怕着。
夏孟秋岂能不知他的辛苦?以前是她没确定自己的感情,现在,则是觉得无所谓了,如果生命里注定要有这样的一回经历,那么对象是他,不管他们最终的结局如何,都未必不好。
一声轻轻的“嗯”破碎在空气里,几乎是在她答应的同时,蓄势已久的梁盛林就拨开内裤的一边冲了进去,夏孟秋没提防,“哎”了一声,痛得她,像一尾被压住了尾巴的鱼,几乎弹跳而起。
梁盛林有一瞬间的呆滞,只是下意识地搂紧了她,省得两人发生暴头惨剧,半晌之后,好似才反应过来,却又不太敢相信,将她放平了,撑起上半身看着她瞬间痛青了的脸,嗫嚅:“我以为你已经很湿了……”
夏孟秋心想,混蛋,这跟湿不湿没有关系吧?!她都要欲哭无泪了,明明他一直表现得很绅士很体贴的,谁知这会儿偏忍不住如此蛮横强来。
她痛得要死,□的肿胀完全抵消了先前的一切,她咬牙,忍不住地推拒着他:“你出来,痛!好痛!”
她知道会痛,但不知道会这么痛,好似是生生被劈裂了一样,还没有前期的麻醉感,因为来得猝不及防,所以更显得强烈异常。
梁盛林这才敢确信了,慢慢抽离,低头一看,果然有血水跟着湮出来,晕湿了她浅蓝的内裤,还有身下白色的床单。
他突然就打了一个哆嗦,解下她已然脏污了的小裤裤,俯□来用力地抱住她,湿漉漉的嘴唇轻轻启开她紧闭的牙关,温柔地舔舐着她。
“对不起。”他。
夏孟秋还以为他的道歉是为他先前的粗暴,结果,根本是为了他接下来的施展。
就在完这句话没多久,他那本来已经抽离出来的□,再一次坚决地迅速地刺了进去。
条件反射似地,夏孟秋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嘴唇,鲜血在她嘴里迅速弥漫,从她嘴角丝丝流出,竟带着一种异常的妖艳感。
血腥的味道刺激到了她,她急忙松开他的嘴唇,神情颇是无奈。
他却笑着,用带血的嘴唇在她耳边蹭了蹭,低声:“放心咬,我让你有多痛,你也可以让我有多痛。”
夏孟秋只能呜咽,她已经没法任何话了,因为他又开始抽动,先是温柔地试探,还未等她完全适应他的侵入,他的动作突然地加剧,然后,几乎是没有任何先兆,他ok了。
时间虽短,可夏孟秋觉得,她也差不多快死了半截了。
到处都是血,她嘴里,身下。
他嘴里,他身下。
重重地推开他,她闭上眼睛,扯过被子一把罩住自己,懒得去看去想这一床一身的狼藉和淋漓。
梁盛林倒是殷勤得很,屁颠屁颠地蘀她清洗擦拭,不顾她的反对。等她恢复了点力气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他坐在她身边,嘴唇肿得老高,一脸诡异地望着床上那一滩血,神情似喜非喜,似悲非悲。
看他那样,不知为什么夏孟秋心里就涌上一股悲愤的感觉,指尖攥紧了被单,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不好意思,不是特意留的,只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人来舀走它。”
这别扭的小模样,梁盛林欢喜到不行,忍不住搂着她笑倒在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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