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盛林愣了一会,才说:“没去哪,今天家宴,里面闹得头疼,想开车出去吹一吹。”说着冲他一笑,“你累不累,不累的话我们一起出去转转?”
程东回来一般就住金海湾,所以他出现在这里,梁盛林并不惊讶,让他惊讶的是,他居然是一个人。
只有他知道,程东这人有多害怕寂寞,去哪都喜欢拉着一群人作陪。这大过年的,他单人匹马地杀回来,还谁也没告诉,梁盛林总有几分不放心。
程东无所谓地笑笑,跟他上了车,两人都各怀心事,开着车在街上看人看景,漫无目的地瞎转悠。
好半日,梁盛林才想起来问:“你饿不饿啊,吃过晚饭了么?”
程东一笑:“这时候才想起来问我……不过我不饿,但找个地方坐坐还是可以的。”
于是就近选了个好停车的地方,进去里面,暖意逼人。梁盛林把外套脱了,接过服务员递上来的menu问:“你想喝点什么?”
程东扬起脸,懒散散地看着服务员小妹很平静地说:“spirytus(波兰精馏伏特加,96度)、golden grain(美国金麦酒,95度),什么最烈给我上什么吧。”
漂亮的小服务员呆滞地看着他,完全没搞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梁盛林也有些无语,默了片刻才要了一盏茶,安抚性地看着小姑娘笑,说:“没事,他开玩笑的。”等人走了,才看着程东笑叹一声,“你当这是哪里啊?还spirytus、golden grain。”
这是世界上最烈的两种酒之一,现在国内倒也有卖了,只不过,在这样的小店里要这种酒喝,不是来砸人台子么?
还是年少气盛又胆大妄为的年纪,有一年梁盛林他们一起去国外旅行的时候就专门寻这些酒喝过。golden grain没买到,人家很多地方根本就把这视为是禁酒,倒是spirytus买了一瓶,他们一行四个人,每人只尝了一小杯,结果躺在酒店里□一整日。
这么多年过去,他们一直把这当为笑谈。
没想到,这节下,程东会突然提起来。
程东转着手上盛着温开水的玻璃杯子,漫不经心地笑了一笑说:“golden grain,据说喝下去的感觉好像是‘瞬间死亡’,而spirytus,喝一口就像肚子上挨了人一拳。”
他很不开心,梁盛林知道,他甚至也很清楚,程东这次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回来。他本来觉得这些东西没什么可难以启齿的,他之前把动静闹那么大,托关系又托人,不仅仅只是为了帮助夏孟秋,他更想要的还是让程东透过别人的口知道他的所作所为。
只是他没想到,他知道得快,回来得也快。
此时他这样说,意思再明显不过,梁盛林却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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