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盛林回到家,他老爹还没有回来,说是参加团拜去了,自家团年还得往后靠一靠。.....汪明月倒是在,还难得地换了衣服穿了围裙,和保姆陈婶一起在做年夜饭。
看到这个从腿好了就没回过家的儿子,汪明月气得笑道:“回来得还挺早嘛,我以为你起码也是要赶到零晨钟响前才想起回来给我们拜个年的。”
梁盛林就笑,不说话。走过去以揽着他娘的姿势从桌上偷了块点心塞嘴里,打量了一下今天晚上的伙食,回头悄悄吩咐陈婶说:“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炒好了后给我单独留一点下来。”
陈婶奇怪地问:“你要吃宵夜?”
梁盛林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不是,留一些给我拿那边去守夜,沾点烟火气,过了今夜再吃,年年有余嘛。”
陈婶就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她来这家里也有好几年了,怎么就没听说这家的小主人还信这个?
不过她很识趣,看梁盛林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也就没有多问,只事后又拿这个当笑话似的学给了汪明月听。
彼时汪明月还不了解儿子存了什么心,她今日下厨,也就是动手包几个饺子意思意思罢了,回头来把梁盛林拉到厅里坐下,开始拉家常:“脚没问题啦?”
梁盛林说:“多亏妈妈找的人照顾得好。”
“哼,”汪明月哼笑说,“你这是怨我没有亲自照顾你么?”
梁盛林一本正经地喊冤:“怎么可能?我还不晓得妈你待儿子的一片心?”
说着说着就没正形了,汪明月有些受不了。话题一转,突然发问:“我听说你今天从你李老那要了一个人?”
李老就是老李教授,他家里有好些个由他亲自□出来的人,照顾病人,很有一套。
看他没有否认,汪明月很不满地说:“你倒是开得了这个口!当初你那样我都没敢同他张口,你倒好,现在是哪个不得了的人物出事了,要你这样上赶着去巴结人?”
梁盛林心里想,要是您知道我还动用我外公和李老的关系,把叶老也请出了山,不知道会不会气得跳起来啊?不过他是不会主动去招供的,但也没想和自己父母打什么哑迷,这时候说了也就说了,给他们点预防也不错,就笑着说:“没什么大不了,不过难得的是,你儿子在乎呗。”
“哟!”汪明月这下是真有些吃惊了,多少年没听他儿子说看重谁谁了,她还以为这娃是打算学程东那些公子哥,把游戏人生进行到底了,于是转过身来,好奇地问,“你在乎的,谁啊?什么时候打算带来给我们看一看?”
“早晚的呗,现在时机还没到。”梁盛林搂着他妈的肩,戏谑道,“怎么,这么想当人婆婆啦?”
“婆婆”这个词眼,汪明月听着很是违和,翻了个白眼说:“什么时机不时机的,我儿子找媳妇,还要看时机?真是笑话了!”对这个,她倒不是很在意,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他们家从来也不是那么不开通的人家。..于是试探地道,“你倒是变得快,我还以为是简沙呢,怎么,和她真没戏啦?”
简沙缠着梁盛林,很多年了,这在他们这些人家里,已经不是什么新闻。汪明月曾经以为他儿子多年空窗,还以为他这根铁杵会被简沙磨成细针的,结果看来,是他们一厢情愿了。
梁盛林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妈你恁大个领导了也听信那些没谱的瞎话?我和简沙什么事都没有,好好的别乱点鸳鸯谱!”
“嘿,我才问一句,你就这么多说道的了?”汪明月没好气,她警告说,“不是简沙也行,但你是晓得你爸爸的意思的,虽然不要你给他什么助力,但是也别拖他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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