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前,梁盛林果然就给她打了电话,说他的腿已经好了,走出去,稳稳当当。
夏孟秋听他那意思,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成分在里头,倒无端端地有些好笑。她不想在正节日里头跟他出去,想必那天他也是没有空的,便挑了圣诞节的前两日。
她那天没有去学车,应该说是,她如今都提不起太大的学车兴趣了,在倒车顺利通过考试之后,她就拜倒在场内学习上,那车的离合器和她有仇,怎么控制怎么错。
她觉得,这事最后的结局估计也要落得和她报研究生班一样了,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没出息透了。
约好了时间地点,梁盛林就把车直接开到了她支行门口来接她。很多人都看到她上了他的车,她这么光明正大地摸鱼“找男人”,估计明天行里又要冒出一些关于她的新说法来。
她不是不在乎,而是无力在乎了。她也再不想避什么嫌了,避来避去,该来的还是要来。再说,梁盛林往那一站,风礀绰约的,配着他新买的那辆牛叉叉的车,很有面子,她没觉得自己损失了什么。
攀权附贵,这年头,这已经不是什么贬义词了吧?
梁盛林看着向他走来的人,她今日戴了帽子围了围巾,又穿着厚实的羽绒衣,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衣服里。
他冲着她上下打量了一回,笑着调侃说:“我还以为向我走过来的,是一堆会走路的衣服。”
夏孟秋闻言这才把自己的脸从围巾里划拉出来一些,笑得有点腼腆:“感冒了,怕冷。”
她的声音有别于平常,鼻音很重,听着有些嘶哑,却奇异地,多了些性感的味道。梁盛林滞了滞,有些无奈地说:“感冒了还约我吃饭?你这是想让我愧疚呢,还是感动啊?”
夏孟秋笑:“你可以愧疚,也可以感动,只要你点餐的时候,手下留情些就好啦。”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那看来是要我多吃一点喽。”笑了一回,到底还是不放心,很郑重地问她,“严不严重啊,去医院看过了么?”
“嗯,就是有些咳嗽,其他没什么。”
“是去学车冻到了吧?”
夏孟秋叹气:“估计是吧,这几天好冷。”
“入冬了嘛,天气预报都说,会有暴风雪,真不明白你怎么选这个时间去学车。”
夏孟秋想了一想,终于承认说:“我想不开嘛。”
那语气,隐隐带了些撒娇的味道,梁盛林愣了愣,而后笑道:“嗯,乖,以后遇事多想想,想不通了,可以来找我呀。”
说完,他转过脸来,朝着她眨了眨眼睛,那模样,似是玩笑,却又带着了几分认真。
夏孟秋不动声色地转开目光,嘴角噙着一抹清浅的笑意,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几分谨慎的保守,很克制地:“那就先谢谢梁先生了。”
梁盛林闻言,轻轻笑了笑,没再说话。
梁盛林定的是上回打高尔夫吃的那家潮汕店,他记得,夏孟秋很喜欢那里的味道,现下她感冒了,去那里吃就更好了,潮汕的菜,没那么油腻。
再说,吃完了饭,还可以顺便去打一打高尔夫。
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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