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想打发他走:“好了好了,你找你那亲爱的卖贱去,我这里不需要你了。”
俞训生怪叫:“你过河拆桥!”
“就拆了,怎么样吧?”
“……那个,老五啊。”俞训生滞了滞,声音放柔了些,“其实你腿脚不便,我可以帮你很多忙的,”加重意思,“很多很多的忙。”
“不用了。”梁盛林斩钉截地拒绝,“麻烦,左转,前走,滚出去!”
俞训生:……
之所以这么迫切地把俞训生赶走,是因为梁盛林想要思考一下,他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做。
今日的夏孟秋,给他很不一样的感觉,怎么说呢?她看着似乎对他是亲热多了,但行动之间,却透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冷漠。
那种冷漠,更像是一种超脱的残酷,因为无所畏惧,所以也便无所谓了距离。
而且,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察觉到自己对她的好感了,所以,她才能那么恰到处地利用,并且,挑逗和讨好。
这是之前的她,从来不会做的一件事情,她只会淡淡的保持他们之间的距离,不会很刻意,但却一直让他能看明白的距离。
这样的夏孟秋,他不是不喜欢,只是觉得很诧异,总觉得她那天回去后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以为给她时间静处,不烦她就是为她好,就是他的体贴了,但现在看来,是他错了。
这让梁盛林觉得很沮丧,尤其是他的伤腿,更令他感到无处着力的厌烦。
而夏孟秋却没有他想的那么心态复杂纠结,她出了医院,就和夏哲言一起去车行看车去了。
老头子兴奋得很,拉着娄伯伯两个人东逛西逛,逛到车行说看中一款很不错的,让夏孟秋过去也瞧一瞧。
夏孟秋对车没有太大的兴趣,在她而言,能代步就可以了。但难得的是夏哲言能找到事做,反正又不打算一下子就定下来,所以夏孟秋不介意尽情挑剔一番。
之后的日子就那样平淡无奇地过,上班,回家。被介绍对象的事情依然时有发生,但多数的情况都无疾而终。单位上又新来了一批实习生,其中有一个是90后的小姑娘,居然生猛地和人宣布说,明年一毕业,她就要结婚了。
当时她说的时候,夏孟秋能感觉到整间办公室的目光都在有意无意地朝她这儿看过来,让她一下觉得压力很大。
珍姐甚至还出声问她:“孟秋,上回那个谁谁谁呀,怎么后来也没下文了。”
那个谁谁谁,是珍姐给她介绍的,两人没能成,她颇有些怨气。其实那人也没什么明显的缺点,成熟、老成、世故,长得也还过得去,但就是太现实了一些。她去上洗手间的时候,转回来就听到他在跟人打电话,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家里条件还可以呗,老娘不在了,不用我负担太多,她老头自己有工资,她也是银行上班的。”
论斤论两的,让她一下就想起了肖书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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