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差别就有那么多?”
梁盛林也不明白,事实上他也很想问清楚弄明白这个问题,为什么,都是女人,他偏偏对夏孟秋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他身边从来就不缺女人,跟像他说夏孟秋的那样,只要他一声招呼,招不来一个连,但至少,一个班的人马还是可配齐的。
为什么偏偏是夏孟秋?
不过程东的烦恼并不在于此,梁盛林对他那点破事清楚得很,他冷笑一声说:“你要小心,不要到最后,两头失塌!”
程东对这倒是很有信心:“不会的,我会给她一个干干净净的程东的。”
所以他才一直没行动,一直在等待。
梁盛林很想问他:“你干净在哪里?你是打算把你用从一个女人身上赚来的钱,又献到另一个女人那里去吗?”
他忍了忍,没有说,只是道:“我今天看见你那宝贝了。”
“哦,在哪?”程东问。
梁盛林说:“飞翔之翼,正跟人相亲呢。”
程东笑:“小样,还挺会选地方。”
梁盛林有些无语:“你就不担心?”
程东说:“不担心,反正最后就算她嫁人了,我也会把她抢过来的。”
……
梁盛林没有程东那么强大的自信,因为他始终是觉得,夏孟秋爱谁谁,从程东盯上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失去了靠近她的资格。
当然,偶尔逗一逗她还是可以的。
但那种逗弄,是必须有距离的。为了让自己在以后跟她的相处中,能保持正常,梁盛林第二天就选了个女人进行了一次久未进行过的约会。这种活动在他还是毛头小子的时候倒是很热衷,可年纪越大,女人来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不用费心思,就像随手可以触到的一件物品一样的时候,他就早已没有了猎艳和守候的兴趣。
所以,被他如此特别以待,被召见的女人很是受宠所惊,自始至终藤蔓一样地缠在他身上。梁盛林看着身边的女人,终于明白了她们和夏孟秋的不同:她们会撒娇,但不会像夏孟秋那样耍赖;她们会讨好他,他说什么就相信什么,哪怕他贬损,嘲弄,甚至,踩踏她们,她们都不会像夏孟秋那样,会出现鼓着腮帮子气乎乎到眼睛亮睛睛的模样,也不会像夏孟秋那般,伶牙俐齿地反击,然后逗得他哈哈大笑,心情极度愉悦。
还有,最重要的,她们都会浓墨重彩似的将自己隆重装扮起来,不让他看到原本的模样,但夏孟秋,她似乎从来都是那样,素面朝天,无所顾忌,她所呈现出来的她,都是真实的,本来的,因此,也是最吸引人的。
这样一比较,梁盛林就只觉得索然无味,他觉得自己真的生病了,他想把这种病治好,于是把手里头夏孟秋的电话删掉,把有她签名的文件深深地锁起来。可忍不了两天,他又想,就算是跟她常联系常见面又怎么样?他并不会对她怎么样,她以后仍然可以是程东的女人,而他,正好可以在程东不在的日子里,替他把她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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