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的房子不是城市商品房,所有权属于村集体,除了本村人外面的人没有资格买卖。”
“不是说的那里。”郭尔秋摇头:
“是另外一个地方,郭家村的老宅。”
说着拿出一沓文件。
郭家村是二十多年前的说法,村子靠近天盘山,后来大拆大建,村子里的人多去了市区。
原来的地方多是一片荒芜。
甚至就连土地产权也因为性质转移化为耕地、山地,不过有一个地方例外,就是郭自然以前住的地方。
现在的村子,是好几个村合并而成。
也是因此,街坊邻居大多不熟,感情也较为淡薄。
方正接过文件,眼眉微挑:
“道观?”
“对。”
郭尔秋点头:
“我们家以前是地主,后来……住的地方被区政府划给道观,不过产权还在爷爷手里。”
方正了然。
当年的地主可是被分了家产,还能把产权给要回来,足见郭自然年轻时候有些本事。
“说是道观,其实就是一个饭庄,叫二亩地小饭馆,每年给一些租金,一万多块钱。”
郭尔秋道:
“我小时候经常在那边玩。”
“产权方面其实还有些问题,毕竟有一部分归属于道观,不过我相信难不倒现在的你。”
方正抿嘴,想了想才点了点头:
“也好。”
“谢谢!”
郭尔秋嫣然一笑。
…………
翌日。
刺目的阳光照在床上,也让方正眼皮微动。
“嗯……”
略作呻吟,他从床上缓缓撑起身体,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身旁位置,却早已是空无一人。
“这是玩完了走人?”
面泛无语,方正再次躺回软床:
“跟我前前女友一个样,女人真是无情。”
不过昨天夜里玩的那么大,又是第一次,郭尔秋倒也真能起得来,这点倒是让人佩服。
摸出手机,电话、微信尽数被拉黑。
“哎!”
“拔*无情!”
*
*
*
虚空好似水面,泛起涟漪,一道手提木箱的人影缓步踏出,由现代社会来到异世界。
傍晚时分。
天色微暗。
狡兔尚且三窟,方正自然也不例外。
这里是他在方府之外另找的一个隐蔽之处,方便来往,外面看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院。
环顾周遭,这里应该过去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了,周围的环境与离开的时候相差无几。
唯独有一点不同。
静!
静的渗人。
方正眉头微皱,双耳颤抖细细倾听。
整个固安县像是陷入某种死寂一般,没有离开时候的喊杀声,也无难民的咆哮、嘶吼。
现在这个时间点,距离宵禁应该还早。
“哇……”
隔壁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别让他哭!”
“孩子那么小,听不懂人话的。”
“喂他奶!”
“多久没吃过东西了,我哪还有奶?”
方正眼神微动,不是因为隔壁邻居的声音,而是腰间悬挂的五鬼兜无风自动飘了起来。
“这是……”
“阴魂成型?”
他面露诧异,口中喃喃:
“附近的怨念这么重?”
五鬼兜内藏五枚阴魂种子,除非法器被毁不然只要吸纳足够的阴气、怨念就可再次化为阴魂。
甚至,
理论上可以进阶厉鬼。
自五鬼兜入手,有不少人被方正所杀,如巴掌柜、呼延庭、曹武等,但距离阴魂成型还差不少。
现今,
竟是成型在即!
这说明附近有死人,且死亡时间不久,更是怨气冲天。
“哒哒……”
就在这时,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从街道传来。
隔壁的哭声戛然而止,像是婴儿被人生生捂住了口鼻,方正也面露凝重按住腰间刀柄。
不对劲!
外面的脚步声太过整齐,且带着股浓郁杀气,固安县应该没有哪一家势力有这种手段。
脚步声越来越近。
明明看不到人,无形中却似乎有一种威压随着脚步声缓缓逼近,好似天际阴云一点点靠近。
好强的威慑力!
“不能捂了。”隔壁女声带着哭腔,哀求道:
“孩子会受不了的。”
“他受不了,我们都得死!”男子低吼,随即发出吃痛的闷哼声。
“哇……”
哭声乍露,又被捂住。
“谁?”
街道上的脚步声猛然一顿,有人大声怒喝:
“滚出来!”
“彭!”
外面的木门被人撞碎,浓郁杀机笼罩四方。
方正眼眉一挑,翻身朝后窗撞去,后院墙壁早已倒塌,一男一女抱着婴儿正自逃窜。
这是一对年轻的夫妇,面上满是慌张。
“想逃?”
咆哮声以惊人的速度逼近,一道人影越过屋顶,手臂轻震,几道乌光直奔几人而来。
“叮……”
方正挥刀,乌光落地显出真容,是枚巴掌大小、薄如蝉翼的飞刀。
另一边。
“啊!”
男子惨叫,身形栽倒在地,当场气息全无;女子拼命前冲,还是中了一击鲜血渗透背后衣衫。
方正眼眸一缩。
好狠!
连普通人都不放过。
“咦?”
来人一击不中,同样音带诧异,随即面露冷笑:
“想不到,这里竟然还藏着一位高手。”
“死!”
音未落,长枪电闪点来。
亮银长枪好似毒龙从洞里钻出来,红缨当空舞动,张牙舞爪扑来,威势之猛,盔甲也能撕裂。
三血武者!
方正止步、挥刀,力从地起,浑身筋肉轻轻一颤,无匹巨力瞬间涌入掌心汇向刀刃。
上撩刀!
一柱擎天式!
龙蛇大枪中有一绝招,就是以下击上,据闻来自于古时步兵对骑手之时,上戳咽喉演变而来。
而今。
在方正手中,以刀化枪,力道更猛、速度更快,但见刀光一闪,已经斩在来袭刀刃。
其中还有几分一字明心斩的决绝刀意。
“叮……”
长枪弯曲,来人借力飞起,落地后连退数步才止住身形,不由面露惊疑朝方正看来:
“好刀法!”
“朋友。”方正眯眼,慢声道:
“在下只是路人,无意招惹麻烦。”
“路人?”来人看面相不过二十来岁,身披一件满是刀剑痕迹的甲胃,闻言咧嘴一笑:
“也好,那就老老实实跟我去衙门走一趟,问清楚情况,若是真的无辜自会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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