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庚在北平的这群热爱舞会的社交份子中间是不受欢迎第一名的,那么如今从上海来的方少陵方少帅如今怎么也可以排上第二名了。总结下来就是,从军的人里头不懂风月的人太多了,一群的武夫,你对他们说什么生活、谈什么乐趣,那绝对的都是对牛弹琴!小曼这样风华绝代的人,摊上了王庚这样一个不通风情的丈夫,实在是太可怜、太不幸了,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诚然,王庚年轻有为,并且也足够富有,仕途光明。可是作为一个新女性,又怎么会只追逐贪图富足的物质生活呢?起码像陆小曼这样的有追求,又足够优秀的女性,完全就有理由,也有权利要求更多,精神生活远高于物质享受。否则,就那样干枯的活着,还能有什么趣味可言?放下酒杯,徐志摩看向刘海粟的眼神充满感伤,还有坚定,说,“海粟,小曼实在是太苦了,太苦了。”
刘海粟怔愣了一下,心里其实已经同意了好友的看法,夫妻之间如果不能琴瑟和鸣,两个人相对而坐也只能生出怨侣来。他望住了酒杯,轻声的叹息,“王庚他毕竟......哎,小曼的苦,我哪里有不明白的,只是我们也该考虑到王庚啊,别太伤害他了。”
“欺瞒他才是对他真正的伤害,小曼跟他在一起不快乐,那才是伤害!他只有从一段不快乐的婚姻中及早的走出来,才可以避免更多的伤害!”徐志摩振振有词的说道,“海粟,我们应该对王庚更公平一些,他有权利知道,知道他的婚姻出了极大的问题,而我们现在所应该做的正是帮助这个朋友走出这段互相间不愉快的婚姻,勇敢的走出去!”
刘海粟几乎就要被说服,他看着眼前潇洒的好友,想想为了感情和婚姻生活无限困扰的小曼,可是......“再等等,让我好好的想想。你这几天反正也是回上海的,你和小曼两个还是都好好的考虑考虑清楚罢。”刘海粟知道自己这个好友徐志摩和陆小曼之间已经暗生情愫,如果不是有王庚和小曼之间的婚姻障碍,怎么看志摩和小曼都是一对神仙眷侣,异常的匹配。
从北平到了上海。
张嘉玢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疲累,回来后就立刻的倒在了床上睡的人事不知了。反倒是方心怡姑娘依旧是活力充沛的样子,随身带着还热乎着的北平土仪去了徐静华的家里,跟她去好好的分享去了。当然,免不了的,她还是把在北平遇到了陆小曼的事情说给了徐静华听。
“那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方心怡一改前一天晚上面对陆小曼时候的弱势,张牙舞爪的跟徐静华“分享”着,“你是不知道那个陆小曼有多嚣张,多么的盛气凌人的! 就好像全天底下她最漂亮,最貌美,最懂得交际,舞跳得最好一样!”
徐静华满不在乎的拨了一颗冬瓜糖丢进嘴里,说,“就我所知,你说的这么一长串的东西,咱们方心怡方大小姐从来就是最不在乎的了。她擅长这些与你何干,你急个什么?”似乎想到什么,心里就有些诧异了,“谁让咱们方小姐不痛快了,通常来说你一定早就自己给自己找回场子了,哪里还需要到我这里来诉苦的?你又不是嘉玢那沉静惯了的个性,哪里会去顾忌别的,憋着气回来?”
徐静华的意思就很明显了,这方大小姐传承了家里头的军阀血统和霸道派头,平时为人处事“土匪”的很,从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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