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老小都靠着老陈的微薄工资生活,孩子下月就要交学费了,现在老陈受伤住院,医生说起码要回家修养两个月!”
女人拉着自己的孩子一起跪下,“修养两个月代表这两个月老陈一点工资都拿不到,没有工资哪儿来的钱交学费,哪儿来的钱生活,还有我婆婆的药钱,这都是你害的,你说该不该你赔?”
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她倒是见过两个,一个是她的奇葩舅妈,还有个就是上次找霍子行碰瓷那女人。
说白了都是想从她这里拿钱。
晏今意不怒反笑,伸手理了理披散在肩头的长发,居高临下睥睨着她,“你就是想从我这里要钱是吧?”
“你本来就该给这笔钱。”
晏今意也没有回答,只是继续询问,“你要多少?”
闻言,女人眼前一亮,果然豪门最怕出现不利于自己的新闻。
女人抬起胸脯,“一百万。”
“一百万?”晏今意扬眉。
“别告诉我你堂堂霍家二少奶奶连一百万都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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