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兮泽每每看见妹妹的这张日记,心头都跟刀搅的一样,疼的连呼吸都困难。舒殢殩獍
他隐忍着浓重的鼻音,叹了口气:“之前去公寓杀你们的人,是我的养子,他害怕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又怕行动失败连累自己,所以再三交代那些杀手,编出了日记本跟不许伤害你这两个必要条件,让他们强制性记住,当然,这样的酬劳足够让他们在死后全家都能过上天堂般的日子。”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段兮泽也是在查到了养子的几笔巨额信用卡透支账单,才把所有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他已经被我送到天上去了,可是,他误打误撞地让我找了好长时间的日记本。我找过兮媛的房间,找过别院,找过很多地方,恨不能挖地三尺,最后想起了她临死前住的那个小屋子,就在乡下。”
说到这里,段兮泽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说不下去了。
乔一凡看他这样,心里也是不忍心,于是替他说:“我们当时想着,当年的东西肯定都不在了,那么长时间了,所以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可是,不能因为不抱希望就不找啊!”
说到这里的时候,乔一凡忽然跟段兮泽一样,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骂赶到的时候,才发现,那里很多建筑物都已经翻新了,因为是偏远的郊区,开没有被开发,但是村民的生活质量都改善了很多,唯一奇怪的是,兮媛当年住过的小瓦房,居然没人动过。据当地村民说,那个房子被一个有钱的男人买下来了,很久没有人去过了。我们找人开了锁,发现里面被人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的。越是这样,我跟你段伯伯越是觉得有问题,于是带人又找了好几遍,几乎是挖地三尺,才在小厨房的一个米缸底下挖了个半米的坑,发现了残存的几页日记。”
日记上的线索,一看就知道了,段兮媛爱上的那个男人当时是在参加选举,而且是他安排她住在那里,他不去看她,很少给她送吃的,而她也心甘情愿地等着,还说自己不能出面。
一个有能力去选举的男人,说起来应该也算是名门望族,如果真心跟段兮媛相爱的话,只要双方坦诚说出来,又怎么会有人反对呢?唯一的可能是,这个男人是已经有了家室的!
只有这样解释,才能让段兮媛见不得光的现实合情合理。
可是,选举,是什么选举?
“总统选举还是议政大臣的选举?”
乔鸥思前想后,好多事情想不明白。他忍不住问向乔一凡跟段兮泽,只希望他们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因为他真的于心不忍,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蓝天晴知道真相,会伤心欲绝到何种程度!
段兮泽将日记的纸片放进了保险柜里,然后又从下面取出一沓资料。
“这是兮媛去世那年,总统选举跟仪征大臣选举的名单,我费了点心思才跟你爸爸弄出来的。上面有两个名字,比较可疑。一个是裴齐宣,一个是慕南烟。”
裴家虽说是华国开国总统钦定的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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