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藤椅上,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本,不言不语。
“……新夏。”
自她那天早上莫名的醒来,因为等到了许维宁,所以肯定了重生。因为等到了颜新夏,所以安心放松。
这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安安稳稳的落了下来,原来新夏还在那里,如此静美。
黎染脚步很轻,又加上穿的是软底儿单鞋,所以踩在青石板路上悄无声息。
等到颜新夏觉得被阴影笼罩了抬起头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洋娃娃般的女子,眼角含泪,唇角带笑,殷殷切切的望着她,仿佛她就是这女子生存下去的唯一的浮木。
女子越抓越紧,让她的心也隐隐的有些感同身受。
“你好,请问……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黎染越加的努力,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了眼角的泪珠滚落。
唇边的笑容越加的灿烂,声音都轻了几许,但是其中的快活任是谁也都听得出来,“恩,是我。是你想在这里投宿吗?……为什么选择这里呢?”
“因为很安静呢。”
前世的时候可不是如此答问的。那个时候的黎染用尽了心思,只顾着缠着许维宁。要不是许维宁开口,她是不会留下新夏的,即使新夏的家族让许家都隐隐生敬。
颜新夏的父亲为颜回的第七十九代嫡长孙,颜家久居宝岛,这些年下来,已经在那里扎根了。虽说不是什么红色贵族,可是这样代代传下来的世家,才是最难能可贵的。
“我叫黎染。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黎染的手圆润小巧,颜新夏的手纤细如玉,黎染首先伸出了手,颜新夏没什么犹豫的就搭了上来,有时候友谊来的莫名其妙,两人不过相视一笑,就对对方都有了好感,执拗的觉得对方能成为自己的朋友。
“我叫颜……暖衣。”
颜新夏,字暖衣,在宝岛时,人人只敢称颜小姐或者暖衣小姐,而新夏这个名儿,就是颜家亲眷,也是少称的,因为颜新夏不许。
女子闺名娇贵,既然颜新夏不让称,颜家也就恪守规矩,只称暖衣。
“纵收风中絮,难暖客中衣。……暖衣?《新夏》?”
当初为了这个名字,黎染是百般的不愿,因为黎染叫锦衣。本来‘锦衣’这两个字儿黎染是极喜欢的,可是跟‘暖衣’比起来,不但差了意境,也差了风骨。
骄傲任性的千金小姐,又怎么能忍得下这样的挤兑和自己想象出来的讽刺?两人的关系一度的冷到了冰点。
“嗯。你可以叫我……新夏。”
要是让普通人听来,只会觉得理所当然,不过是个名字,叫了也就叫了,只道是平常。
黎染十分高兴,甚至眼睛里都盛满了笑意,她随意的坐到了颜新夏的旁边,无比的欢喜。别人不知道,可是黎染却十分清楚,在这个世上,能称呼颜新夏一声儿‘新夏’的,不足一个巴掌。
“当然,新夏,你叫我染染吧。”
黎染亲自带颜新夏上了楼,选了一间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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